“华儿,你,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陈氏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儿子,眼中透出的全然是不解。水灾这么快就治完了吗?这才多久啊,难道水灾真的没什么? 按照以往,不管是大的水灾还是小的水灾许多的人都会明知道治得差不多了也不会回来,因为这样才就显示水灾有多难,从而他们的功绩有多好,而这一次辽城据说虽然没有那么大,可也并不算是小啊,死的人也有十几二十个,死掉的牛和猪也不计其数,更听说那水是从山上滚下来的,场面可惨了。 宗政华看着母亲的模样,原本就有气的他也忍不住发了大火。 “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儿子,我回来你就是这样的怀疑吗,难道,你是想让我死在了那处?” 说罢,宗政华便头也不回的进了自己的院子。 突然的发火叫人摸不着头脑,陈氏被骂得一愣一愣的,可是当她还要再问是,宗政华早已经走远了,那身影要多恼便有多恼火。 陈氏怔住,不过,很快也反应了过来,“王嬷嬷,你去问问近身伺候的小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夫人。” 王嬷嬷领命而去。 宗政华的突然回归,还有他突然的情绪失控,这一切也肯定是有原因的,而且这个原因还不小,陈氏的心此时悬了起来,有种非常不好的感觉。 果然,不多时,王嬷嬷急急的过来回禀了。陈氏看着她的脸色,便越发的肯定了自已的情绪。 “夫人,夫人不好了,不好了,二公子这是负罪而归啊。” 王嬷嬷颤声而道,虽然当初已经有了不好的感觉,可是没想到事情会发生得这么快,二公子这才去了多久啊,便就失败而归?而且好死不死的得罪了区家的区升? 顿时,王嬷嬷感觉自己的头都要晕了,这个二公子他这到底是去建功立业啊还是去拉仇恨啊?那区升是那么好惹的吗?是他能惹的吗?他也不看看人家是什么背景,你自己是个什么背景?蠢,真的是蠢啊,用一句蠢得吃屎来形容也不为过。 听了王嬷嬷的禀告,陈氏的脸色刷的一下全白了,“什,什么?他,他怎么会跟区公子打起来的?他这是怎么想的啊?” 恨铁不成钢啊。她好不容易花了五千两从叶琉璃的手中买了枚神药过来,又花了六千二百两和两个酒楼稳住了叶琉璃这方,可是真的没想到他宗政华就是这样对待她的。 水灾,一个多么好的机会啊,可是偏偏就这样让他给糟蹋了呀。 “哎呀夫人,你就别在这里脸色惨白了,还是赶紧的进宫去跟皇后娘娘说道说道吧。”王嬷嬷急急提醒道。 事情已经出来,人也得罪了,现在这里苦着个脸根本就起不到丝毫作用,而是该想想如何不让这层关系再再烂一步,若是能修复那也是最好不过的。 陈氏这才回过神来,“对对对,你说得对,去皇后那处,快,快给我递牌子进去,快去。” “是,夫人。” 王嬷嬷又急急的领命而去了。 宗政府二公子得罪了区家的区升这个消息很快就在宗政府传开了,而比陈氏凌宵阁得到的消息更早,更准确。 这几日终是不下雨了,还出了点小太阳,因为凌宵阁里的排水做得级好,那院子里的草没有任何的积水,再加上这么久了底下丫鬟婆子的伙食也没有丝毫的影响所以,她们的精神和面色都非常的不错。 春草指挥着她们正弄着院子里的东西,该拿出来晒的晒,该重新洗的洗,一时间倒也热闹无比。 叶琉璃转过目光,听着杨焱发过来的报告,一边若有所思。 “……宗政华当日刚出城时便弄了个不喜,再到辽城之时,二人的分歧便更大了,一个说要开渠将水给放了,一个说要用沙袋将水给堵了,一个说民众应该安在城内,另一个说他们不得进城,还有每日的餐食,一个说要蒸馒头,一个说要煮稀饭,总之是互不相让。” 杨焱也是冷笑不已,这两个人根本就是脑残,而皇上也是有眼无珠的派这二人过去,多亏了安公子及时到达那里,该放水的放水,该堵水的堵水,至于吃的,全是能当饱的干粮,至于水就是世子妃的方法所饮用的过滤水。 而且安公子一到,便将这两个吵得没完没了的世家公子一齐打发回来了,要是不听,便将他们关进了屋子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