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着格兰威特,看向调酒师:“这个,再来一瓶。” 徐函禹拉着虞亭:“虞亭你喝醉了,”她对调酒师摇头:“不用了,麻烦你了。” 虞亭眼神眨了眨,看向徐函禹:“我没醉,我只是觉得这个好像还挺好喝,”她转头看向调酒师,一拍桌:“我说再来一瓶就再来一瓶,我有的是钱。” 有钱的就是大爷,调酒师马上拿了瓶格兰威特给虞亭。 和徐函禹分着喝完第二瓶格兰威特,虞亭醉眼迷离的看向调酒师:“再来一瓶。” 徐函禹酒量比虞亭好,但也没好到哪去,当下也有些醉意,她摆手:“真不、不用了。” 虞亭转头瞪她:“我们是朋友吗?” 徐函禹点头:“虽然这是我们第三次见面,但我觉得我们是朋友。” “是朋友就干一杯,一生情,一杯酒。” “好,你说得对!” 徐函禹端起一杯酒,脑子有些晕乎:“来姐们,走一个。” 虞亭已经醉了,她和徐函禹碰杯,被酒精刺激得眯起眼睛。 虞亭趴在桌上难受得带着哭腔:“贵妇真的好无聊,我找不着工作怎么办,难道只能吃公司分红、等着继承亿万遗产了吗?” 徐函禹把手搭在她肩头:“你以为、嗝、有工作有多好,天天看老板脸色、给傻逼甲方改设计,这一行越来越难做了,不是你抄我的,就是我抄你的,哪款市场好就全往哪走,原创都特么都骗人的。” 在旁人怪异的目光里,两人一杯又一杯,虞亭指着酒瓶:“还别说,这玩意喝多了,味道还不错。” 徐函禹突然打了个喷嚏清醒不少,她甩甩头,看向已经喝大了的虞亭:“不行,不能喝了,你家住哪,我打个车送你回去。” 她现在没有完全醉,去洗个冷水脸强打起精神还能把虞亭送回去,跟着她出来的,如果出事就不好了。 虞亭满脸醉意,她指着手机:“不用你送哦,我有司机,我给司机打个电话。” 虞亭艰难的睁大眼睛努力分辨出手机上的字,她往下滑,找到小郑的电话,突然打了个酒嗝,虞亭难受得眯起眼,手一抖拨出了小郑上面的号码。 电话过了好一会儿才被接起,对方的声音平淡:“喂。” 怎么声音不太对?虞亭说:“小郑,你是不是感冒了,感冒就要多喝热水。” 对面:“……” 虞亭又说:“你来接我吧,在……在……” 旁边的徐函禹小声说:“迷夜。” “对,在迷夜,”她嘿嘿笑了声:“开车库那辆黑色宾利,我们要做暗夜里的精灵。但是出来时动静小点,别让江求川知道了,他屁事多得很,还爱摆臭脸,没必要,真的没必要。” “快来啊,挂了。” 电话“啪”地一声被挂断。 虞亭戳着手机:“放心吧,我司机很快就到了。” 徐函禹靠在她肩头,咧嘴笑:“宾利,想不到我有生之年居然认识开宾利的富婆。” 瓯海别墅。 江求川黑着脸,看着被挂断的电话。他屁事多?爱摆臭脸?还开着宾利去接她?还想做暗夜精灵? 江求川冷嗤一声,将手机丢在桌子上,继续看季度报表,没有丝毫要动身的意思。 他看了几行报表,如果虞亭出事,首先虞家那边不好交代,其次,闹出去对纵江的股价也有影响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