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那张纸上,她点点头,扬唇笑道:“怎么样,不错吧。” 她侧面对着江求川,全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时而蹙眉、时而又喜笑,那谨小慎微的模样虔诚得恨不得将线稿裱起来以便供奉。江求川盯着她的侧脸,在记忆里,虞亭对什么东西都是可有可无,包括婚姻和儿子。 暖黄色灯光渡在虞亭身上,锋利的爪牙被收起,朦胧得有些不真实。 江求川收回视线,难得的说了两句软话:“还行,你要是喜欢可以去开个工作室。” 他这是在表扬她?虞亭乐呵呵:“我也觉得不错。” 她本以为自己离开了四年,可能早就将那些经验忘干净了。没想到今天一上手,意外的不错。 “你就不好奇为什么我会这个?” 毕竟原主可没有这项才艺。 江求川莫名其妙的看她一眼:“关我什么事?” 虞亭:“……” 她刚刚脑子里准备好的一大段借口都白编了。 江求川起身:“该睡觉了。” 虞亭活学活用:“你想睡就去睡呗,关我什么事。” “开着灯睡不着。” “……行吧。” 虞亭猛地起身,脑袋眩晕,而且曲了半个小时的腿已经酸麻到没有知觉。她前脚刚踩到地,腿软得根本支不起身子,脚一瘸直往下跌,瞬间的失重感让她下意识的想抓住些能救命的东西。 随之而来的是一声闷响和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闷响是因为她成功的拉上了江求川垫背,她没有摔在地上,而是摔在了肉垫子上。 倒吸一口凉气是江求川。 江求川知道虞亭身材好,造江豆豆那晚就知道。时隔五年没碰虞亭,压在他胸前的绵软似乎比以前大了。 强烈的痛感持续自下而上传来,江求川哪儿还有心情感受什么温香软玉,他咬牙切齿、一字一顿:“虞亭,把你膝盖挪开!” 虞亭闻声往膝盖看,没想到她的膝盖这么有志气,直直怼在小江头上…… 她连忙抽回脚,翻身从江求川身上坐起来,甚至不敢看江求川阴云密布的脸,边道歉边将他扶起来:“对不起,我刚刚腿麻了,真不是故意的。要不我陪你去医院看看?看病钱我出。” 江求川语气不善:“我缺你那点钱?” 错在自己,虞亭心虚的伏低做小:“不缺不缺,您有钱,大户人家。” 下身的痛感还在持续,江求川眯起眼,说:“你知不知道,江家只有我一个儿子。” 虞亭恭敬说:“知道。” 她心中腹诽:你可是皇太子,以后还指望着你继承皇位,靠这玩意繁衍子嗣。虞亭这么一想,还不如撞坏了,这皇位除了江豆豆都传不了别人。 江求川突然又说:“你是不是想干脆撞坏了,免得我给江豆豆在外面找弟弟妹妹?” 江求川盯着虞亭观察她的反应,本以为她会矢口否认,没想到她头一转,咧着嘴笑:“这是你说的,我可没说。” 江求川:“……” 当晚,江求川躺在床上缓了半个小时才逐渐消了痛感,缓缓睡去。 第二天早上,日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落在房间内,一室好梦。江求川蓦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纯白天花板,他下意识撇头看向旁边的床。 虞亭和江豆豆不愧是亲母子,一个德行,盖在身上的毯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踹开,一双笔直修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