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迪,都希望能给淮南的老百姓提供一个有潜力与未来的城市环境。如果涉及到这一本质,一切私人利益都可以让步。” 文景隆的这几句话让江永羞愧无比。 江永红着脸,感慨道:“受教了!” 文景隆朝江永鼓励地笑了笑,道:“我能够理解你的心情,宋文迪跟你年纪相仿,但走在你的前面,你是一个心气很足也有才华的人,只要做好积累,沉淀下来,一定能够作出一番成绩。” 江永能够感受到文景隆话中寄予厚望,也是激动不已。 江永在办公室里又逗留片刻,告辞离开,文景隆盯着墙壁上的一幅高山流水字画,许久沉默不语。 江永的心情,文景隆能够理解,江永是站在自己的角度考虑问题,感觉到了宋文迪威胁。但事实上,文景隆所处的角度很高,他看到的并非仅有威胁,更重要的是,宋文迪对于平衡整个淮南官场有着重要作用。 任何人离开淮南都无所谓,唯独宋文迪在短时间内必须要在淮南,同时还得占据重要的位置。甚至,文景隆认为,如果自己离开淮南,如果宋文迪依然还在淮南,那么淮南政治经济环境依然可以运作。 宋文迪拥有的关系网络,已经植入到全省十三个地市的土壤之中。文景隆也只是遥控,抓住了常委会和十三地市的一把手而已。 想要推进一个项目,只是掌握上面一层并不足够,想要落实下去,必须要在基层也有强大的号召力,而基层的推进能力,则是宋文迪的优势所在。 江永在城市规划的业务能力,不仅在淮南,在整个华夏也属于一流,但他的弱点在于没有很多基层经验。来淮南这几年,江永其实已经有很大的改变,变得更加地务实。 文景隆给宋文迪拨通电话,宋文迪有点意外,笑问:“老板,有何吩咐?” 文景隆对宋文迪的影响不错,若是自己遇到宋文迪这样的下属,恐怕也会悉心栽培,也难怪李思源当初愿意把淮南的资源全部丢给年轻的宋文迪。 文景隆叹道:“云泽部长刚给我打来电话,在曹尧方面是否让一让?你也知道,晚辈之间的竞争,适可为止就好,现在大家都把目光落在曹尧,还是要保证局面足够稳定。” 宋文迪很快理清楚思绪,有点意外,没想到文景隆会出面打招呼,协调两个小辈的矛盾,淮南一把手的面子,他还是得给到位,道:“请放心,我等下就让那个臭小子少蹦跶。原本只是让他挂职而已,没想到他闹出这么多事情。” 文景隆笑道:“志诚是一个优秀的年轻干部,在他身上看到我很多年轻时候的样子,锐意进取,同时也很少受到束缚。相对而言,国岳就显得成熟稳重。他俩若是能够携手共进,肯定能够摩擦出火花,只是各种原因使然,两人似乎不太合拍。” 宋文迪道:“我会跟志诚好好聊聊,无论如何,他必须要遵循组织纪律,国岳是一把手,他必须要紧跟班子步伐,不能掉队,不能特殊化。” 文景隆淡淡笑道:“你是他的恩师,由你来说,最好不过!” 等文景隆挂断电话,宋文迪皱眉思索片刻,给方志诚拨通电话。拆迁现场,五千万发放了三千多万,剩下的钱并没有完全发完,方志诚正在协调善后,见是宋文迪的电话,便找了僻静的地方接通电话。 “臭小子,你在曹尧弄得王国岳找文书记搬救兵,你究竟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宋文迪说这些话的时候,一定没有埋怨的意思,反而有些得意。 这就跟两个小孩打架,自家小孩占了上风,虽然嘴巴上会说几句,但心中还是挺开心,默默自豪——自家小孩就是厉害。 方志诚想了想,苦笑道:“这是王国岳的计谋,想打同情分,他现在是市委一把手,我能把他怎么样?” 宋文迪咳嗽了一声,道:“让你过去,是希望你盯着一点王国岳,不到关键环节,还是不要把局面搞得太僵,毕竟文书记那边不好交代。” 方志诚道:“狮子搏兔亦用全力,何况对方表示兔子,而是一只老虎。” 宋文迪琢磨着也是,道:“文书记也是没办法,上面有人给他压力。其实啊,你们这些小辈的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