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人作文章,然后巧妙地掩盖自己的贪污受贿行为。所以下一步要围绕赵和平及他的家人亲戚,展开一番缜密地调查。 方志诚没有调查这方面信息的途径与经验,他首先想到的便是通过钟扬来帮助自己。于是,他旋即又拨打了钟扬的电话。钟扬接到方志诚的电话十分开心,佯作抱怨道:“诚少,你这得有多久没与我联系过了?” 方志诚耸了耸肩,笑谑地说道:“我呆在东台这么偏僻的地方,哪里高攀得上现在这么红的钟sir,听说你今年又成为银州电视台新闻频道普法栏目的嘉宾了。” 提起这事儿,钟扬脸上露出尴尬之色,叹道:“诚少,咱俩这么熟,你没有必要如此挖苦我。我现在也为这事头疼呢,每周要录一次节目,时长能有两个小时,累死人了。” 钟扬正巧刚从电视台回家,躺在沙发上一动也不想动,这录节目对于他而言比起抓贼、办案子还要辛苦。 方志诚摆了摆手笑骂道:“你啊,千万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别人想要上电视节目,还没这个资格和机会呢。况且,经常在媒体上露脸,对你而言,也是一件好事。人在官场,目的不就是混个脸熟吗?现在你经常多露脸,以后到了关键时刻,领导自然会想起你。” 钟扬哪里想不通这个道理,挠了挠头,沉默了片刻,轻声问道:“诚少,你给我打电话,应该不是过来跟我嘘寒问暖的吧?” 方志诚颔首微笑道:“我想请你帮个忙!” 钟扬拍着胸脯,豪爽地承诺道:“一句话的事!” 方志诚便将赵和平与地下钱庄的事情与钟扬简单说了一番。钟扬脸上露出了凝重之色,低声道:“诚少,这次的事情可不小,甚至比王通那次还要严重!” “为什么这么说?”方志诚紧蹙眉头地问道。 钟扬压低声音解释道:“东台地下钱庄由来已久,而他的关系网不仅仅只限于东台,已经在整个银州连成了一片,成为不可小觑的势力。简而言之,如果打掉了东台地下钱庄,很有可能影响到银州其他县区个人的利益,这种覆盖面很难控制,说不定会引起整个银州的社会动荡不安。其实,我们公安系统早就发现了苗头,也收集了大量的资料与证据,但选择的是按兵不动。毕竟现在上面讲求稳定压倒一切,如果出了个群体事件,那就不妥了。” 钟扬是市公安系统刑侦好手,他的角度与视野比苗三河更加开阔,同时给方志诚提供的消息也更加有用。方志诚陷入沉思之中,许久才问道:“莫非就这么听之任之了?” 钟扬嘴角露出苦涩的笑容,提醒道:“诚少,有些事要考虑后果,我知道你的出发点和本意是好的,但在这件事情上,我真的不赞成你去冒险。而且,此事如果宋书记知道,他也不会赞同的。” 群体事件是政府重点控制的,如果处理不好,很容易会受到上级部门的追责。如果要处理地下钱庄,看上去简单,但风险太大,又有哪个领导愿意承担这么大的责任? 方志诚叹了一声,轻声道:“我知道你是好意。不过,我不会轻易放弃,你先帮我调查一下赵和平与地下钱庄的关系。我怀疑他在国外有秘密资产,通过金逸外贸有限公司非法转移贪污受贿款。” 钟扬对方志诚的性格有些了解,知道一旦他下定主意,可不是轻易能说服的,便承诺道:“行,三天之后,我会给你答复!” 挂断钟扬的电话之后,方志诚已经走到门口,突然右手边靠墙的角落处,传来一阵动静,窸窣之声,他顺着声音走过去,只见角落里躲着一次通体雪白的猫咪。方志诚估计应该是邻居家跑出来的,环顾四周看了一看,没有发现人,便弯腰想过去捉住它。 未料猫咪反应很快,往后面退了两步,然后一溜烟地逃走了,方志诚只能望着那猫咪的身影微笑,转身过去再次开门。等进入院内,正打算关上院门,那只猫咪坐到了离门不远处的地方,伸出爪子挠了挠莹白的体毛,显得优雅而妖媚。 方志诚总觉得有点诡异,不再搭理那只猫,打了个寒颤,进入了房内洗漱了一阵。等上床之后,捧起了一本封皮暗黄略显陈旧的小说书,这是前几日逛街时在路边摊用一块钱买来的其中一本。 上面有段文字,如此说,“猫有几条命,望向人时眼中发幽绿之光,走路悄无声息,若是人被跟上,多有邪事发生,越老的猫越邪,越白的猫越妖……”方志诚虽不迷信,看了这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