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证明自己。” “骗子!”赵清雅突然说道。 “啊?”方志诚疑惑地问,“为什么说我是骗子?” 赵清雅狡猾地一笑,宛如狐媚,道:“不愿意离开银州,是因为你丢不下那个女人吧?” 方志诚发现赵清雅很敏感,苦笑道:“这或许是一方面的原因吧。” 赵清雅摇头,佯作酸涩地叹道:“我真想见见那个女人,她究竟有什么本事,能够让你这么死心塌地地喜欢。” 方志诚解释道:“她其实很普通,很多方面比不上雅姐,但人的感情很难控制,尽管知道我和她不可能,但还是忍不住想靠近她,关心她。” “你们为什么不可能?”赵清雅疑惑地问道。 方志诚摇头道:“可以不说吗?” 赵清雅突然瞪起眼睛,霸气十足道:“不可以!” 方志诚酝酿了一番,断续道:“因为她已经结婚多年,而且只把我当成她的弟弟。” 赵清雅听方志诚这么说,突然愣住了,压抑许久,终于忍不住笑出声,大声道:“原来你喜欢的是有夫之妇?” “雅姐,你能不能小声点?”方志诚赧然无比,下意识环顾四周,只觉得不远处的人瞄向自己,恨不得把脸埋到土里去。 赵清雅捂着肚子,笑出了泪花,许久方点头道:“对不起,是我没忍住,主要觉得你这小子,爱好太独特了。” 方志诚有点后悔将心思和盘托出了,喜欢秦玉茗的事情,他一直隐藏在心底,从来没有对别人提及过,之所以与赵清雅说,主要觉得赵清雅是一个自己能够信任的人,而且即将离开银州,以后与自己的生活圈子不会有太大的交集。 方志诚脸上露出不悦之色,抱怨道:“雅姐,能不能有点同情心?” 赵清雅乐了半天,终于稳定下来,她问道:“那个女人知道你喜欢她吗?” 方志诚摇头又点头,道:“或许知道吧,但她毕竟结婚了,咱俩一直都没有点破那层关系。” “那你应该对她坦白自己的感情,总是藏着掖着,也不是一回事。”赵清雅微笑道,“比如我,喜欢你,就跟你说了。” “雅姐,你就别逗我了。”方志诚摆了摆手,“我害怕一旦挑破那层关系,会让她的家庭破碎。” 赵清雅否定道:“你错了。若是她的家庭原本便很牢固,无论你是否挑破那层窗户纸,都不会受到影响。” 方志诚好奇道:“你的意思,我应该去表白?” 赵清雅笑道:“不是我的意思,而是你内心的意思。”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赵清雅说的是一句实话,很多时候把话说清楚,对自己才是仁慈。方志诚讪讪笑道:“努力试试吧。” 一瓶洋酒不知不觉已然喝完,方志诚感觉多了点尿意,便起身进了酒吧内卫生间。回头的时候,突然肩头被拍了一下,方志诚转过身一看,微微一愣,暗忖冤家路窄,竟然是邵凌峰。 邵凌峰也没料到能在这个酒吧内碰到方志诚,他被市委办辞退之后,老爸也被审查了数周,尽管被人担保下来,但是老爸的前途却是遇到了绝境,想往上升是不太可能了。 邵凌峰一肚子怨气无处撒,整日到处醉生梦死,见到方志诚之后,血气上涌,瞬间想到要让方志诚吃点苦头。 邵凌峰一直很郁闷,从小到大,他很少遭遇挫折,即使遇到不顺心的事情,老爸老妈也能帮他给遮风挡雨,偏生遇到了方志诚,这家伙犹如是自己的克星,不但挤掉了原本属于自己的位置,而且自己沦落到低谷,方志诚反而爬得越来越高。 “方志诚,见到面,也不打招呼,太不够义气了吧,咱们毕竟是同事一场嘛。”邵凌峰一边笑着,一边将方志诚给拦住了。 方志诚对邵凌峰还是有点愧疚的,毕竟若不是自己在暗地里使枪,邵凌峰也不至于沦落到这种地步。他赔笑道:“酒吧里灯光昏暗,没有认出来,不好意思。” 邵凌峰推着方志诚坐在吧椅上,浮夸道:“主要还是咱俩感情不够深,不如坐下来陪咱们喝几杯如何?” 邵凌峰一边说着此话,一边给其余两人使眼色。另外两人都是邵凌峰的死党,立马读出了意思,纷纷暗叹这小子还真可怜,邵凌峰既然要折腾他,自然要帮上一把。 其中一名高个瘦子倒满两杯烈性威士忌酒,笑眯眯地问道:“哥们,干了?”言毕,他脖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