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心里一疼,几个飞身回来把她们抱在怀里细细的哄着。 好不容易把小宝宝们都安抚好喂了奶哄睡下,太子殿下和太子妃俩人都是一身的汗,看到小宝宝们睡着了还吸着小鼻子一脸委屈,又是心疼又是无奈。 这才三天就这么娇气认人,往后可怎么得了?太子妃目光幽怨的看向太子殿下,自知理亏的太子殿下摸摸鼻子装作不知,该怎么宠孩子还是怎么宠。 聚在后殿用洗三面的福晋命妇们知道他们耳朵灵怕吵着他们,简单的聊完家常后,一个个的都因为太子殿下昨儿个亲自照顾不能下床的太子妃笑的意味深长,对他们亲自养孩子的这个宠劲儿满脸赞叹,然后就是对太子妃做月子的半圆形大水床满脸惊奇。 大福晋笑了笑,轻声说道:“我这次坐月子也弄了一个水床,很舒服,关键是透气。小格格特别喜欢睡在上面,睡得香甜的来,估计是跟在额娘肚子里的感觉差不多。” 众人一听乐呵,估计就是这个理儿。听着慢声细语的讨论着怎么在自家也装一个,因为自家女儿享受了大清国独一份坐月子宠爱的钮钴禄福晋自顾埋头吃菜吃面,这个时候可是要装的乖觉一些,否则其他小媳妇还不得当场红眼睛。 一家人心满意足的回到瓜尔佳府,倭黑大人和傅尔丹小公爷又被钮钴禄福晋耳提面命的嘱咐着,一定不能飘起来,一定要稳住,低调再低调。已经够惹眼的了,千万不要招人嫉恨。 “额娘您放心就是,傅尔丹知道。在外头一定缩起来。”长成小少年郎还是一样黑胖的小公爷眼里精光一闪,拍着胸脯保证。 倭黑大人也赶紧表明态度,“福晋放心,家里的奴才管事、族里的近枝远亲都有打过招呼,哪个不开眼的敢闹出来事儿牵连到咱们府上,影响到太子妃,衙门给他们三刀,爷给他们六刀。” 顿了顿,他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今儿个吃洗三面的时候,就连平时最会显摆的索三儿都收敛起来,老老实实的窝着。四胞胎,两对儿龙凤,实在让人不敢不谨慎。我估摸着,他过不久就会祈休。” 钮钴禄福晋一愣,她到底是妇道人家,没有想到这一层,此刻听到倭黑大人提起,心里就是一紧,满脸担忧的看着他。傅尔丹直接问了出来,“阿玛也要祈休?” 倭黑大人重重的点头,看着傅尔丹的目光里有一丝担忧,儿子还是太小了,这还不到十岁。 “这眼看着你也大了,马上就要进军事学院学习,就算没有皇孙们的事儿,按照规矩过几年阿玛也应该从实职上退下来,现在提前几年退下来也好,让皇上念着我们的知情知趣。” 大松一口气的钮钴禄福晋在心里直念佛,自家爷能想通是最好的了。眼看军事学院的年轻人跟春天的小韭菜一样一茬接一茬的朝外冒,他们这些老头子还霸占着位置,连她都看不过眼,不要说皇上。赶紧退下来给年轻人让位置不惹人嫌。 再说了,就他的老胳膊老腿儿,也实在是经不起跨马提枪的折腾了。 自觉将来可以靠自己打拼功绩的傅尔丹嘿嘿笑,“阿玛尽管放心的退下来就是,天天提着鸟笼子斗蛐蛐儿也行,在学院里头、作坊里头担个闲职也行。”钮钴禄福晋也是安慰他,“爷您不用担心傅尔丹的将来,只求他平平安安的一辈子就满足了。” 她倒不怕傅尔丹将来在军队里没人照顾,傅尔丹这个混不吝的无赖性子,她宁可他老实一点儿,普通一点儿。反正,最不济也是一个闲散国舅爷,一辈子富贵是没跑了。 倭黑大人一想也是,不说自家几辈人在军队里留下的人脉,就说这些年太子殿下的神机营朝外头输送的这些中层将领们,哪个都会照顾儿子一下。再想想儿子的骄傲性子,需要的是多加打磨,而不是特殊照顾。 “行,就这么说定了,爷找个机会就和皇上请辞。” 赫舍里府上,难得老承恩公从小汤山回来,一家主事的男丁们聚在一起,开个小会。 “三弟,你可是决定了?”老承恩公不大敢相信,一向爱权利如命的三弟,居然要主动退居幕后? 前年受了一次伤,加上年龄增长不得不从斥候营中退下来,目前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