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朴实的辞藻往往最能体现他此刻的心情。 “唉!也不知道以后便宜了哪个男人!”感叹美丽之余,众人的逻辑均是一致地表达如此感慨。 “被这样的女人领导,大概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吧!” 凯瑟琳的马车走过后,人们渐渐恢复正常,老板换了人,又是一个美女,大家的抵触情绪小了很多。 哪个父亲不爱女儿呢?!下位时,还搭上自己一辈子的名声,这个牺牲也是够大的。回过头想,小镇居民再想象弗兰克林的做法,不禁产生一些同情感。 毕竟被割了几斤血肉,岑牧一番劳作,好歹混到一个参政议员的身份,云戚也因为岑牧的面子,又是高阶能力者,也获得一个议员身份,而得以位列马车车队。 看着两边欢庆的人群,云戚靠近,忿忿说道:“这样坐着,真他娘的像个小丑一样,别人感觉好像很风光,参政议员!其实嘛!就是个动动嘴皮的丑角,就那么回事!我以前挺敬重这老镇长,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个贪恋权力的老权棍!越老越糊涂!” 看来,他对于弗兰克林的一系列政策和分配方案很不满意,确实如此。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小芥子在场,岑牧不能明说他已经把凯瑟琳拿下来,她现在是刑天二团的二把手。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没有这额外的收获,说不定岑牧的心情就和云戚一样,忿忿不平。 岑牧笑道:“云老,不要老盯着眼前吃的这个亏,眼光放长远一点,我已经说动凯瑟琳,让她支持我在赏金镇盖好运神教堂,这就是最大的收获!” 云戚诧异道:“她答应了?弗兰克林不是说不允许吗?” “现在又不是他当家。”岑牧点头示意前面那架风光无限的马车,说道:“咱们这个女老板还算好说话。” 云戚欲言又止,顿了顿,又觉得不吐不快,他问道:“你们昨晚是不是达成了什么协议?我发现凯瑟琳好像……没在……自己的房间过夜,她一大早是从你的房间跑出来的?这么早去看你吗?关系忒好了一点吧!” 岑牧迎上他狡黠的目光,发现他若有所指,想来是发现了什么,岑牧讪讪一笑,摸摸鼻子,说道:“是有些协议,回头开会的时候,我再宣布,暂时保密。” 云戚露出会意的笑容,摇头笑道:“年青!真好!” 小芥子忽然插言道:“小岑哥,如果在这边建教堂,我要不要做首席牧师呢?” 岑牧摇头道:“不行。” 小芥子脸上充满希冀的神采立刻黯淡下去,一缕悲伤悄然爬上她的脸庞。 岑牧笑道:“小芥子,你昨天才惹了大事,怎么今天就忘了?!你现在不能太暴露,必须隐藏自己,你要不跟着你舅舅,要不跟着我,一刻都不能分开,还有脸上的面纱不许摘下来!” 小芥子转悲为喜,笑嘻嘻道:“好的,我知道啦!” 此时,赏金镇正沉浸在欢庆的气氛中,而远在百里之外,一片黄褐色焦土上,两个黑影靠在一根枯朽虬结的树根上,喘息不停,他们身前横七竖八躺了一圈野兽的尸体,这些尸体大多残破不堪,每一道伤口都充满了暴虐的气息。 其中一个中年人花白头发,衣服破破烂烂,布满焦灼的痕迹,手上、身上、腰间用布条捆起来,布条上渗透出紫黑色的血渍;另一个是个年青人,他身上还算完好,只是右腿被捆得结实,依然遏制不住血液的渗透。 两人正是拓跋父子。 拓跋鸿舔舔干枯的嘴皮,牙齿咬住最大的一片焦皮,颌骨一错,焦皮被撕裂开,殷红的血液从嘴唇上流下来,被他吮入口中,又腥又咸。 拓跋峰看到他这个动作,微微一怔,顿了顿,说道:“老爸,那老鬼真的太奸诈了!一面不准我们接近岑大师,一面自己私下和他达成协议,两面三刀!简直不是人!” “本杰明,今天我所失去的,一定会亲手拿回来!你最好不要死得太早!否则,我把这些报应撒在凯瑟琳身上!我要让她尝遍人间所有的痛苦!” 拓跋峰迟疑道:“跟……凯瑟琳没什么关系吧?” 拓跋鸿摇头冷笑,说道:“你这辈子就毁在她身上,你要放不下她,就不要跟着我,回去找她吧!” 拓跋峰郁闷道:“老爸,咱们现在都这样了,你还说气话!” 拓跋鸿说得气处,满脸激得通红,破口骂道:“这不是气话!你不懂!老子在赏金镇辛苦奋斗几十年,好不容易逮到这么一个走上巅峰的机会!这么好的机会,让拓跋焘上,十拿九稳!你这傻逼用来泡妞,你给老子拍胸脯上了!最后输给一个娘们?!真他妈是个废物!!” 拓跋峰被一顿狂骂,也是堵了一肚子闷火,争辩道:“焘叔不是没有跟上来吗?他一定是向弗兰克林投降了,就是一个叛徒,你还夸他?!” 拓跋鸿鄙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