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好普罗托斯,岑牧将注意力转移到现实中来。 此刻,岑牧正躺在一间卧室内,粉色墙纸,柔和灯光,色调温暖而明亮,看四下布置,应该是女孩子的房间,岑牧微微仰头,一波乌黑秀丽的黑发如瀑布一般铺在眼前,视线放远,只见一个脑袋磕在床沿边上,一动不动。 岑牧动了一下,一旁的人有了意识,抬起头来,正是唐馨,只见她满脸疲倦,眼眶有些发黑,看起来,并没有睡好。 岑牧心中一暖,对她一笑,手伸过去,在她头上摸了下,柔声道:“之前有没有吓到你?” 有了地底“坦诚相见”的经历,就感觉关系亲密了许多,不觉间有了一丝默契。 唐馨摇摇头,将他手捧到手心,并不说话,四目以对,似有一流汪泉在其间流淌。 岑牧苦笑道:“对不起!那时候,我控制不住自己。” 唐馨报以微笑,说道:“我跟他说了,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女奴。” “啊?!”岑牧弹身而起,坐了起来,吃惊道:“不……不用吧!这是唐老的意思?” 闻言,唐馨眼眶一红,嘴角下瘪,潸然泪下,啜泣道:“我爹爹已不要我了,你要再不要我,我活着也没意思了!”说罢,捂嘴,转身便欲离开…… 岑牧连忙起身,揽住她的腰,说道:“怎么会不要你?你那么温柔!那么可人!” 岑牧叹道:“我只是觉得可惜罢了,你我地位悬殊,怎么也轮不到你来做奴隶?” 唐馨破涕为笑,说道:“别说这话,我现在也不过是一个普通人,我爹爹有钱有势,那跟我又有何关系?!” 顿了顿,她说:“那种情况下,你还能做到这样,已经足够了,最起码比我爹要合格多了!你放心,这是我自愿的!” 岑牧只得微微一叹,这误会恐怕短时间是消除不掉了,这会儿,唐馨这小姑娘恐怕是内心受了创伤,自己若是礼貌待她,保持距离,反倒会加深她内心的孤寂感,这就跟当年捡到果果一样,只是一天,果果就把自己当成了依靠,最值得信赖的人。 这时,岑牧肚子咕咕叫了一声,两人相视一笑。 岑牧囧然,抚了抚肚子,说道:“好吧!现在什么时候了?” 唐馨看了看腕表,说道:“半夜呢?你伤还没好,快睡吧!” 唐馨作势替他盖好被子,有些融入角色。 岑牧看了看四周,说道:“要不你找个房间,我去其他地方睡?你坐一夜,怎么受得了?” 就算两人再亲近,还不能逾越这条底线。 唐馨的脸色黯淡下来,说道:“没有!只有这房间是属于我的,到明天,这房间都不是我的了。” 岑牧哦了一声,问道:“为什么?” 唐馨大声道:“明天我要向所有人宣布我的决定,一旦宣布,这些东西就不再属于我了,我是属于你的财产!你要好好保护我!!” 岑牧无奈,说道:“那好吧!那你也上来休息。”见唐馨有些犹豫,岑牧促狭道:“放心,我不会对你怎样,你要相信我的人品!” 唐馨羞红了脸,嗔道:“相信你才怪,我要上去了,还不是任你摆布!” 岑牧呵呵一笑,用指勾碰了碰她的大眼袋,笑道:“你看,现在已经成一只熊猫了!明天就要变成熊猫奶奶了!” 唐馨嬉笑着,捶了他一下,嗔怪道:“哪有?!我天生恢复力强,明天就好了!我就坐这里,我是女奴,您是主人!哪有鸠占鹊巢的道理!” 岑牧心想,要说鸠占鹊巢,那自己才是那只大斑鸠。 岑牧见她如此倔犟,干脆简单粗暴,直接将她拉上床来,在她qq弹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说道:“既然是我女奴,那就要听主人的话,给我滚上来!侍寝!” “哼!你还真把持身份了!看我不扁你!”唐馨扬起粉拳,气势汹汹往岑牧身上扑来。 两人在床上厮闹,滚成一团,作为女奴,却丝毫没有自觉,一副受宠的公主架势。 不过,不管怎么厮打终归是岑牧占便宜,身体接触摩擦之下,下面又起了反应,岑牧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经不起诱惑。 岑牧凶道:“呐!别闹了,再闹,我就要把你吃了!” 没想到唐馨这丫头人前端庄,人后却是顽皮妖娆,也许是觉得岑牧好欺负,竟好奇把玩岑牧胯下那团异物,像是三岁儿童见到一个无比新奇的玩具一般,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