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结果看见上面明晃晃的“极致超薄”四个字,顿时僵成干尸。 陆胤川歪头思考了片刻,又抽了一盒。 程慈把那两盒东西塞进袋子的时候,觉得收银小姐姐看着她的目光都带着几分意味不明。 当然,是错觉,人家很有职业素养的。是她太心虚了。 陆胤川过来把袋子提了,程慈忙跟了上去。 透过透明的塑料袋能看到里面两个小小的蓝色盒子,程慈的眼睛像是被什么烫到了,再也不敢往那边看,脑子里不住想着有的没的。 两个人走进阴影里,程慈才忽然反应过来,他昨晚说不行,是因为没准备……那个? 啊…… 有人说过,拟音师最重要的是有想象力,程慈恰好,不论在哪方面,想象力和脑补能力都是一流的,她在自己单方面的自我脑补中,成功把自己脑补得像只煮熟的虾。 后来那两盒东西对程慈来说就像两只魔物,虎视眈眈地挺立在床头柜里。 以至于她对着满屋子自己的东西,已经无暇去想自己有没有什么辣眼睛毁三观的东西了。只是开衣柜的时候,看见两个人的衣服挂在一起,没忍住多看了会儿。 感觉很奇妙。 如果顺利地第一晚上就过了这一关,可能程慈也就不尴尬了,毕竟也都摸摸索索地做过了一些前……戏,到没到最后一步,只是个流程问题,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她之所以现在想来难为情主要还是生疏。 但偏偏天不遂人愿,事故频出几乎要了她半条命。 第一天晚上,程慈先洗了澡,然后坐在床上等他洗完澡,只是最近上班太耗神,看了会儿书,没等他出来,自己蜷在床上睡着了,再醒来的时候在他怀里,陆胤川低头吻她额头,哑着声音说了句,“早!” 照旧是假寐,闭着眼醒神,等她洗漱到一半才从床上起来,慢吞吞挪去洗手间。 两个人的洗浴用品交叉着摆在一块儿,他在她身后站着,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越过她去够牙刷,半眯着眼,叫她给他挤牙膏。 程慈被他贴得浑身别扭,挤牙膏的手都有点儿抖,陆胤川刷完牙吐了最后一口漱口水,拿毛巾擦完手脸,回头亲着她嘴唇和脖子,把她抵在身后洗衣机上腻了会儿。 那热切的渴望,把程慈烧得浑身僵硬,他看着她的目光,带着点儿毫不掩饰的欲念,盯了她片刻,最后却是什么都没说,笑着叹了口气,按了按她的嘴唇,转身又去洗了把脸。 于是程慈一个白天都处在一种微妙的愧疚感中,总觉得他好像有点儿……委屈? 她寻思着,今天晚上一定不要提前睡。 晚上他却被酒吧那边叫走了,说可能晚上回来晚,叫她不要等他,自己先睡,程慈连他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 闹钟响他都没醒,程慈把他的胳膊拿开,蹑手蹑脚去洗漱,去厨房弄了点儿简单的早餐,留了一份给他,去卧室看的时候,他还睡着,闭着眼,眉头微微蹙着,不知道是又做噩梦,还是没睡安稳。 程慈过去亲了亲他的唇角,轻轻地抚了下他的眉心。 陆胤川醒了片刻,睁不动眼睛,很快又阖上了眼皮,手却握住了她的手,含混地说了句,“今天我可能送不了你了。” 他刚刚才躺下没多久,回来的时候是后半夜,凌晨三四点,程慈睡得很熟,他去冲了个澡,她都没醒。 他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钻进去,她才轻哼了一声,没什么意识地抓了他一下,他揽住了她的腰她才安稳了。 闭上眼,闻着她身上的沐浴露洗发水和身体乳混合的细微香味,很快沉睡。 程慈低声说,“我自己去上班,你好好睡觉。”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