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授意。所以对刘秘书的决定,他都很配合。可是副厂长嘛!” 提及副厂长,郑燕红皱了下眉,又撇了下嘴,抱怨道:“副厂长非说刘秘书的话不能做数,对刘秘书提出的建议,他老是唱反调。” 林蔓道:“既然副厂长不同意刘秘书的决定。那最近厂里的事,他们怎么定法?三人投票,多数服从少数?” 郑燕红道:“现在什么事都没定下来。所有的事情都僵在那里。我看啊……” 郑燕红蓦地神秘起来。她上身倾向林蔓,凑近林蔓低声道:“我看啊!刘秘书和高厂长迟早会吵起来。这是难免的事。兴许,只有他们吵了一架,事情才能定下来。” 郑燕红神色中一抹幸灾乐祸的笑意,全被林蔓收在眼底。林蔓也不禁跟着笑了。 “对了,那刘秘书和高厂长不对付,吴主席夹在中间一定很难受吧?”林蔓道。 郑燕红道:“可不是么!吴主席心里向着刘中华,可是不好表现的太明显。副厂长尽管跋扈了些,可架不住人家手里有实权。吴主席啊!他是帮谁都不落好,所以他只能两边打圆场,两不相帮。” 听过了郑燕红的讲述,林蔓终于明白上午去找刘中华时,他为什么会愁眉不展了。许是刘中华以为她也在焦头烂额之中,所以没有多说这些事。当她问刘中华厂委最近怎么样时,刘中华只淡淡地说“还行”。 吃完饭后,林蔓和郑燕红在食堂门口分手。 因为要去后勤科办事,郑燕红直奔小白楼。被停薪留职的林蔓无所事事,她迈着闲闲的步子,踱出了厂区大门,回到了仿苏楼下。 林蔓走进门栋时,正巧碰见邓思民从楼上下来。 邓思民见到林蔓的一刹,略微愣了一下。 “我刚刚上楼找你。”邓思民道。 林蔓轻笑:“怎么?想通了?” 邓思民笑道:“不管怎么说,你既然愿意帮我安排这事,我都应该感谢你。” 林蔓走上了几级台阶,直到眼光能平视邓思民,她才停下脚步。 林蔓不说话,又面无表情,邓思民有些尴尬的不适。 “你……”邓思民有话想问林蔓,却有些开不了口。 林蔓嘴角缓缓浮起一抹笑意:“你还想问我什么?” 沉思了一下,邓思民终还是问出了口:“你为我做这件事有什么目的,还是想让我也帮你做什么?” 邓思民一早想好,林蔓八成是想恢复原职。要做到这一点,对他并不是什么难事,只要交代一声邓萍就好了。如果,林蔓希望有更好的发展,那他也可以做到,调去市里,又或是省里。他不会徇私许诺林蔓一步登天。但是,凭他的人脉,推荐林蔓去做另一份有前途的工作,那也没什么大不了。 “跟我上来吧!我有话对你说。”林蔓转身上楼。 看了林蔓的背影一会儿,邓思民略一思量,终还是迈开了脚步,跟着她上楼。 无非就是谈谈,邓思民做好了准备,但凡不是过分的事情,他都可以答应林蔓。毕竟,兴许真像林蔓所说,这一次是见父亲的唯一机会。一旦错过,只怕就再也见不到了。 同上一次的招待一样,邓思民进门以后,林蔓让他坐在沙发上,为他沏了一杯热茶。 茶几上,杯子里的热茶冒出了一缕热烟。 林蔓拖了一把椅子,坐在邓思民面前。待邓思民喝下第一口茶,她才开口对他说道:“见邓书记的事,我希望你能……” 一个小时后,邓思民走出了仿苏楼。 走出仿苏楼时,他神情淡然,同他走进仿苏楼时的神情,没有任何区别。 回到家后,邓思民在书桌上忙了一会儿工作。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