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 滴答——滴答——滴滴滴滴! 夜晚的雨水来得突然,从一开始的一滴滴落下来到越落越快。 司凰抓起五宝灵活的上了树,坐在她下午布置好的简陋书屋里,探出头对下面也站起来的雷挈说:“你住在下面。” 雷挈顺着她手指指着的方向看去,看见不大不小的树洞,让人伸展身体的空间都没有,再对比司凰的树屋,一下就觉得这简陋的树屋简直是奔了小康的节奏,别的不说,至少遮风挡雨没问题,还够司凰这种近一米八的身材舒展开睡觉。 “我看你那再多加我一个也不挤。”雷挈试图争取一下,连黑脸都改成了笑脸,对司凰笑得充满了自身特色的魅力。 司凰不为所动,“我没有和宠物同睡的习惯,那个窝你可以不睡,不过不要离我超过十米的范围。” 这句话说完,司凰就把脑袋收回去,并把用藤蔓和大叶子组成的‘门帘’放下。 隐隐卓卓中只能看到树屋里一道影子,雷挈气恼的转身就走,不过才走了四五步就停了下来,然后抱头,“啊啊啊啊啊啊!” 上面,“安静点!” 雷挈声音一卡,过了三四秒,天地间就剩下落雨声,就算树木够茂盛也总有雨水落在他身上。 “我特么也是自找罪受!”雷挈压低声音嘀咕一声,默默的转身,轻声轻脚的钻进树洞里。 这一夜,除了司凰和雷挈之外,乐贤和虞怜筠在洞穴里虽说挡住了雨,但是风还是呼呼的从洞口冒进来,等他们后悔白天没找点东西能堵住洞口,只能默默的承受着夜晚的寒冷时,有个人比他们都要惨,那就是太叔伍。 太叔伍没有在节目安排好的‘住所’停留是一个好打算,要不然现在他肯定找不到新的住所,只能在雨水里淋一晚上,就算是再好的身体,这样淋雨受冻一晚上,生病的概率还是特别高的。 此时的他正无奈躺在一棵倒在地上的树桶内,这棵树够粗壮,不过断根落地应该有一段岁月了,书中心都空了,树干的表面也长满了杂草,还好里面的大小塞得下太叔伍一个高壮的大男人。 只是这种树干内,少补了长了小草青苔,以及在里面定居的小虫子。 黑暗中,太叔伍总觉得自己的身上好像有什么在爬动,既痒又犯恶心,可是空间有限他却不能去挠。只能用幸运得到的小型手电筒对着自己腿上照照,发现并没有大危险后又关掉。 不是他不想一直保持着光明,只是杜小光那个坑人的尿性,让这个手电筒的电量有限,要是敢乱用的话,太叔伍不敢想还剩下的两天该怎么过。 “杜小光,我诅咒你,我诅咒你……妈的……”细细的碎碎念,从太叔伍发干的在嘴唇冒出来。 小屋子里,太叔伍的经纪人都有点不忍看了,用复杂的眼神盯着杜小光的后背,心说能把一个大男人逼成这样也是本事了。 一个晚上的时间,小屋子里都有人轮班看五位嘉宾的情况,却真的没有人一个去帮助嘉宾,让司凰他们真实的在野外山林里呆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几乎下了一个晚上的雨终于停了,林子里隐约有鸟声在叫,伴随着树叶滴水的声音。 砰! “叽——!” 一只麻雀从树上掉下来。 “小雷子,去叼回来。”低醇华丽的嗓音慵懒的响起。 回应这声音的是个更粗暴的嗓音,“艹!你说捡不行吗?”然而伴随着的是脚踩在树叶上的声音,不满的男人还是去把落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小麻雀捡了回来。 站在树上丢着 在树上丢着手里小石头的司凰低头看着回来的大花豹,“反正你懂我的意思。” 雷挈恼怒的抬头等她,恰好就看到树上的青年摘了一片树叶,放在嘴里把树叶上的水珠给抿走了。 雷挈心脏一顿,然后瞪着司凰的眼神更多了一丝复杂,你说为什么长得这么好看,在林子里安静的时候就像个精灵似的人,性格怎么就这么恶劣?上帝到底是怎么想的? 司凰又摘了几片叶子,让嘴里也渐渐泛起了树叶的清新微凉的味道,等了一会又见几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麻雀飞过来,手里连续两颗石头出手。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