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哥哥”暖香崩溃:“你为什么总觉得我的苦恼是因为食物呢?” 言景行却笑了,用袖子把自己挡起来,直到暖香不依不饶的扑过去,他才说出真相“我向来都觉得草莓吃东西的样子很可爱。后来又遇到你,觉得你吃东西的样子也很中看。目前为止,就这两个。”言景行竖起两根指头:“美食人人都爱,但不是随便哪个都能吃得一脸幸福。让人觉得生活真美好。” 虽然你在夸我,但不知为何,微妙的觉得不开心。 言景行轻轻喘了口气,摸摸她白嫩嫩的耳朵:“我也有点苦恼,既然你不愿意讲,那就我讲吧。”暖香立即竖起了耳朵。 “我把肃王给得罪了!” 咚!暖香双眼一翻就栽了过去。 言景行一把将人接在怀里,得出结论:哦,原来你是太困了。 你说你咋就这么能找事呢?暖香抓狂,拉住言景行的衣襟使劲摇晃:“老肃王那是皇帝的亲叔,当初先帝遗命要陛下特别关照的老来子。一直到今天,肃王府各色体面封赏都是头一份,还有一个被皇帝当成亲闺女疼得宁和郡主,你说你闲着没事惹他干嘛!有那功夫为啥不去□□一下宁和郡主,非要去招她爹?” 暖香真是急了,都开始语无伦次。你会死哒会死哒会死哒!你知道不知道!暖香急得脑门能冒出三道青烟。还有齐王!反正他都成家了,现在有老婆管着,你就别操心了,离他远一点,要不从今天起我们就执行你的游山玩水计划好不好? “好了好了。”言景行把暖香裹在怀里:“别乱动。跟草莓一样。” 暖香深深呼吸,结果只呼吸到他身上的酒味,又是激动又是熏染,脸蛋也微微发红。酒精会让人自我控制能力降低,言景行将人拦在怀里,出其不意的,吻上了那唇。红润的,饱满的,樱颗似的唇珠。“果然是金丝枣糕的味道呢。” 暖香现在可没工夫亲热,使劲拧动着,往后躲:“景哥哥,我有话说。” “待会说。”言景行把要逃跑的人重新捉回来,在腿上放好,柔软温热的身体抱了一怀,微湿的唇带着酒香,挨住了她。从蜜桃似的,圆润的腮帮,到纤长的脖颈,那吻格外炽热,暖香刚要开口,就被他侵占,那深入的亲吻,绵长而急切,带着点威慑性。暖香的腰被他拦着,后脑勺被他扶着,完全挣脱不开,心里着急的她忘记用技巧去应付,被动的承受很快被带的迷醉起来,连思绪都凌乱了。 “景哥哥,”暖香靠在他身上,悠长的喘息,脸蛋红红,眼神水水,言景行看得有趣,索性将她转了个身正对着自己,细长的手指在眉眼间轻轻摸索,半晌哟呼轻笑:“我一直觉得暖暖你生而不同,必成大事。战争遗孤何其多,京城名媛何其多,但没一个能和你一样,这人生跌宕起伏。” 暖香顾不得受用着感慨,抓紧时间问问题:“景哥哥,你怎么得罪肃王了?” 言景行笑道:“你可还记得我清查全国租赋?当初便道两个地方不可查,因为多皇亲权贵。但其实清查,重点查的便是这些。如若置之不理,富人兼并圈地愈发严重,穷人一年辛苦,犹食不果腹,无尺寸之地,那这国家迟早要完。” 暖香急忙捂他的口。你真是喝了酒,这话都敢讲。 言景行倒不在意,反而用舌尖轻轻添她掌心,这一痒一直痒到心底,暖香激灵灵一抖,要抽手,却被言景行抢先捉住,按到自己脸上,那微凉的手掌让他温度升高的身体颇为舒服,他笑道:“你倒来担心我。放心,这话我跟也齐王都说过。我没醉糊涂呢,知道自己面前是谁。”言景行又叹道:“陛下要做个仁王,优待功勋世家皇亲贵族,这么多年下来,养出不少蠹虫。” 暖香立即明白过来:“你曾说过这些人家田宅违制十分严重,那你在递折子的时候,是不是把肃王当成典型报上去了?” 言景行点头,靠在车壁上笑道:“非也,不仅仅是典型,办这种事都要寻个合适的开刀。肃王简直自带刀口。不找他找谁?”只可惜这件事被搁置了,交给了宋王。他倒是要把他老子的传统发扬光大,仁义的旗帜打到底。不仅把事情搁置,还私下毁掉了不少可做罪证的数据——这简直让言景行恨不得直接揪着耳朵揍宋王一顿,只可惜对方不是杨小六。 难怪今天肃王妃对小郡主那么热络,连皇后的脸色都顾不上了。暖香瞬间明悟。 她正把所有的事情串起来,言景行那手却又开始作动,灵活而狡猾的,从那小袄中探入,从胸前那愈发丰满的雪乳到下方平坦的小腹。那手又烫又温柔,摸得暖香娇喘不定,心道你就不能等到回家上床? 就这时,言景行忽然开口了,伏在她耳边,低低笑道,“你好像胖了点。”他轻轻抚摸着那段温热柔软的腰肢:“我记得你的尺寸,用手掌量的,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