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按着宋辞的额头,轻轻揉着。 老板娘都发话了,宋老板肯定听从:“回去重做。”语气,也不是那么暴君了。 电脑那边的一干与会人员连连点头,瞬间觉得老板娘光环围绕。 关了电脑视频,宋辞将阮江西抱过去,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端着她的下巴,耐心极好地啄吻她的唇。 阮江西乖乖不动,手攀着宋辞的腰:“我是不是又打扰你了?” “是。”宋辞坦诚,“只要你在我面前,我就没办法做别的事,不过,我愿意被你打扰。”说着,绵密的轻吻落在了阮江西脖子上,隔得近了,呼吸喷洒在她脖颈,唇贴着她的肌肤,宋辞说,“秦江说的对,我若生在古代的帝王之家,必定是沉迷女色的昏君,而你,是我的红颜祸水。” 阮江西笑,抱着宋辞的脖子蹭。 “乖,别动了。”宋辞扶着她的腰,呼吸有些重,“我的身体对你太诚实。” 阮江西便不动了,老老实实地让他抱着。 “你为什么把唐婉送去了精神病院?”阮江西突然开口问, “宋应容告诉你的?” 宋辞似乎对宋应容的多管闲事不太满意,语气颇有一股恼意。 阮江西点头:“嗯。” 宋辞便也不再瞒她:“不把她送进去我不放心。”轻抚着阮江西的脸,他说,“事关于你,我不敢心存侥幸,只能斩草除根。”之前的经历一次就够了,宋辞再也不会给阮江西留下任何祸患。 血脉至亲又如何,为了阮江西,宋辞无所不为。也许诚如唐婉说的,他疯了,入了魔障。 “宋辞,有个问题我从来没有问过你。”阮江西抬着头,眼里映着温柔的灯光,将宋辞凝望,她问他,“为什么是我?” 全天下女子千千万万,为何偏偏唯她不可,为何总是在一眼过后,束手投降对她臣服。 阮江西总会想,究竟她何德何能。 那天,他将唐婉送进了精神病院,唐婉也问过他这个问题,歇斯底里地嘶吼:“为什么是她?为什么偏偏是她?” 他当时回答:“是命。”言简意赅,却毫不迟疑。 唐婉扒着精神病院护送车上的铁门,发了疯似的击打:“你的命是我给的!你却要为了个女人把我送进那种地方,宋辞,你这样大逆不道,会遭报应的!” “除了她,我又怎么会怕报应。”宋辞站着,眸光俯睨,若覆秋霜,“在里面好好待着,别做无谓的挣扎了,这辈子我都不会让你出来。”他转身,背影冷漠。 唐婉跌坐在地,声嘶力竭:“宋辞,你这个魔鬼!我怎么生出了你这种妖孽!哈哈哈……这都是报应,是报应。”她大笑,癫狂而又悲戚,笑过,又开始痴痴傻傻地呢喃、谩骂,然后抱头痛哭。 为什么是她?大概因为她是阮江西,宋辞心头上的逆鳞。 宋辞回答阮江西:“因为你是我的命,我若要存活,注定要为你成疯成魔。”他吻她的唇,“而我,甘之如饴。” 得此一人,别无所求。 阮江西淡淡浅笑,勾住宋辞的脖子,亲了亲他嘴角,然后伸手,缓缓解开他睡衣的扣子。 宋辞抓住她的手:“在这?” 红颜祸水也好,色令智昏也罢,她就是想要他。 阮江西继续解他的衣扣,将温热的吻,落在宋辞脖子上、胸口、还有腰腹,虽动作青涩又笨拙,却能要了宋辞所有理智,他抱住她,将她放在了书桌上,衣衫半褪,灯光照着他肌肤莹白,却不羸弱,俯身,双手撑在阮江西两侧:“我们以前有没有在这做过?” 他嗓音嘶哑,性感,带了蛊惑般。 阮江西虽羞赧,还是乖乖颔首。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