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江西失笑:“因为柳是。” 林灿诧异:“这么明显?”林灿瞧了瞧客厅,柳是正抱着阮宝,十分认真地跟阮宝说着什么,林灿嘴角扬起,“去当教授也不错,校长答应了我给我分柳是隔壁的房子,而且我毕业了,再去当旁听生就说不过去,而且物理学院那几个女导师,成天像苍蝇盯着有缝的鸡蛋一样盯着柳是,我不放心,近水楼台先得月,我惦记了十几年的人,哪能让别人挖了墙角。” 阮江西淡淡莞尔:“挖不了墙角的,因为有你在。” 林灿笑而不语:是啊,谁也挖不了,不是因为我,是因为你…… 林灿并不明白,是否有一种感情,它别无所求,又不为人知,它不像爱情的自私和贪婪,也不像亲情那样默契自然,不知道该归属于爱情,或者亲情,或者像伟人说的那样,那是属于天才的偏执与疯狂。 柳是这个傻子天才,他从来没说过他爱阮江西,他只会傻傻地告诉她。 阮江西,你要幸福,我别无所求。 而她林灿,爱这样的柳是。 林灿走过去,蹲在柳是面前,将阮宝的奶瓶递给他,撑着下巴问他:“柳是,我去你们大学当教授怎么样?” 柳是回答得很干脆果断:“不怎么样。” 林灿挑挑眉:“为什么?” 柳是想了想:“误人子弟。” 林灿性子洒脱随性,没有纪律,更没有自律,随心所欲得很,就事论事,她确实不适合当老师。 林灿也颇为赞同,连连点头:“我觉得也是,既然如此,那你收了我啊,省得我去误人子弟祸害别人。” 柳是瞥开眼:“幼稚。” 林灿笑得欢快,像只狡猾的猫儿,完全忽视幼稚一说,继续骚扰柳是:“柳是,明天陪我去商场吧,给我挑辆自行车,要和你一个款式,看着像情侣款。” 不等柳是回答,林灿兴冲冲地又说:“老师宿舍还没有那么快,要不我干脆搬去你那里吧,上下班也有个照应。” 柳是不想听下去了,抱着阮宝,坐到一边去。 “咣!” 厨房里传来的声音,是盘子砸碎了。 阮江西跑进厨房,宋辞正蹲在地上,揉着额角,眉头拧得紧紧的,脸色十分苍白。 阮江西吓坏了,蹲在宋辞面前,捧着他的脸:“怎么了?”伸手,轻轻按压宋辞的头,“头疼吗?要不要去医院?” 宋辞若怔若忡地看着阮江西,一动不动,没有说话,额上不断有细密的汗渗出来, 他看她,眼神好像被抽离,却痴缠灼热。 阮江西拉住宋辞的手:“宋辞,我们去医院——” 他却用力,一把抱住阮江西。 阮江西拍了拍宋辞的背:“怎么了?” 宋辞将脸靠在阮江西肩上,伏近她耳边,嗓音微微有些颤意:“江西,我刚才想起来了,你在这里给我熬过汤。” 阮江西身体一僵,浑身一动不动,却乱了呼吸和眼里骤亮的光影。 她缓缓抬头,看向他。 宋辞抱住她的腰,将她放在了半人高的橱柜上,他仰着头,看着她:“我记得,我还站在这里亲吻过你。” 亲爱的,那你一定要记起来,我有多爱你…… 阮江西伸出手,搂住宋辞的脖子:“是不是这样子?” 低头,她吻住宋辞的唇,像曾经那样缠绵,那样耗尽力气。 嘴角尝到了咸涩的味道,宋辞伸手覆住了她的眼,反客为主,发了狠地吻她,一点都不温柔,攻城略地式地啃咬吞噬,宋辞想,这样用力疯狂,总会深刻到记忆里。 许久,舔了舔她微微红肿的唇角,他又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