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推着自行车从宋辞身侧走过。 又一个不知好歹的家伙!宋辞沉着脸就进了屋,他家江西正坐在餐桌上喝汤。 阮江西忽而轻笑:“回来了。” 宋辞走过去,一言不发地看了几眼桌上的汤,然后就着阮江西的勺子喝了一口。 他说:“不怎么样。”又改口,“太难喝了。”语气很嫌恶,说完,将剩下的小半碗汤直接倒进了宋胖狗的碗里。 他好像不开心,是很不开心, 阮江西问:“怎么了?” 宋辞用命令的口吻:“以后不准喝别的男人熬的汤。”似乎觉得话说重了,又舍不得,靠过去抱抱她的腰,“如果想喝,我可以给你做。” 想来宋辞方才见过柳是了。 阮江西哭笑不得:“你是不是吃醋了?” 宋辞语气很闷,很不开心:“是,那个姓柳的,送汤送得太频繁。”他十分不爽,“哼,无事献殷勤。”说完,又告诫他家江西,语气认真又正经,“男人大多不怀好意,你要离他们远点。” 这个他们,包括柳是,还包括顾白,总之,在宋辞眼里,他女人身边的任何男人,除了他自己,全部都是别有用心不怀好意! 其实,归根结底,是男人的另一种劣根性作祟,叫做——独占欲。 阮江西惯着他,十分乖巧:“好。” 宋辞这才心满意足,扬起嘴角十分得意,这是他的女人,谁惦记都没有用。 突然想到什么,宋辞神情认真,问阮江西:“我独裁吗?”他直言表达他的不满,“刚才居然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说我独裁。” 阮江西认真地想了又想:“要说实话吗?” 他家江西居然没有立刻否认!宋辞脸色顿时不好了,一言不合就要求:“不用说了,把结婚证给我保管。” 一经售出,概不退货!锡南国际的销售宗旨一向如此,不服啊?来告啊! 阮江西笑出了声,觉着偶尔让她家宋辞吃吃醋也好。 宋辞可不这么想,得不到满意的答复,他非常不安:“江西,你不喜欢我独裁吗?你不喜欢我就改。”宋辞顿了一下,讨好地用脸蹭她,“那你只喝我做的汤好不好?” 阮江西发现,最近,宋辞和以前犯病时的他,越来越像了,尤其是生气与吃醋时。 也许,在他潜意识里,那些被催眠的记忆,有些,已经成了本能,记不起,也抹不掉。 阮江西伸手,用手指拂着宋辞的侧脸,语调温柔婉转:“不用改,你这样已经足够让我喜欢了。” 她想,不管宋辞是何种面目,她都会欢喜的,爱情本就如此,毫无缘由地一味袒护,没有底线的偏爱。 宋辞听了,这才满足,却又越加贪心:“那你只喜欢我一个人好不好?” 阮江西认真想过,迟疑了一下:“那宝宝呢?” 宋辞非常认真地叮嘱:“比喜欢我少一点点就行。” 阮江西失笑,果然,她家宋辞很独裁。 最近,阮江西的肚子越鼓越大,宋辞紧张得不得了,见她身子笨拙行动不便,宋辞恨不得将她缩小了捧手里,管阮江西管得十分严,事无巨细,基本全部亲自打理。 陆千羊觉得吧,宋少是不是太紧张了,可以说,独裁得简直人神共愤呐。 “江西,不准喝饮料,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