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怎么了?” 阮江西直直地盯着宋辞看,生怕一眨眼人便不见了似的。 “怎么不穿鞋?”宋辞皱了皱眉,将她打横抱起来,十分自然地将脚下的药丸踢远了。 阮江西乖巧地搂住宋辞的脖子,因为刚醒来,声音软软糯糯的:“醒来没有看见你,有点慌张。” 宋辞沉吟了一下,然后低头吻她。 阮江西推着他躲开:“我没有刷牙。” 宋辞抓着她的手:“我不止想吻你。” 说完,宋辞把她抱回了床上,俯身解她睡衣的扣子。 她家宋辞这两天,对亲昵之事尤其上瘾,阮江西偏开头躲他的吻:“已经不早了。” 宋辞理所当然:“上午不去公司了。”说完,吻住了她,堵回她所有到嘴的话。 最后,不止上午没有去公司,连着几天宋辞都没有离开阮江西一步。后来,阮江西才发现,宋辞不只是对亲昵之事上瘾,而是有些过分的偏执。 极致上瘾,放任到疯狂。 比如,第二天夜半。 阮江西被宋辞吻醒了,睁开眼,宋辞便灼灼看着她,她刚睡醒,还有些迷糊:“怎么了?” 宋辞看了她一会儿:“江西,我们再做一次。” 阮江西想了想:“好。”她总是对他言听计从的。 比如,第三天的晚上。 月光才刚刚浮上云头,宋辞早早便洗了澡,拉着阮江西,说:“江西,我们睡觉吧。” “好。” 自然,不只是单纯地睡觉。睡前运动是有的。 比如,第四天的黄昏,这个时辰。还早,阮江西刚吃过晚饭,宋辞就缠过来问他:“江西,你困不困?” 她暂时不想做睡前运动,所以回答:“不困。” 宋辞切入重点与她有点不一样,他十分认真又正经地说:“正好,我也不困,我们做点正事吧。” 这正事,指的自然是睡前的正事。 比如,第六天的上午。 “江西,你困不困,”他连问的问题都没有变一下,求欢之举,实在有些幼稚又偏执。 阮江西想着前日的回答,再看看窗外烈日当空,换了一种回答:“困。” 若她说不困,宋辞必然会拉着她做‘正事’,可是,偏偏宋辞的切入点总和她不一样,宋辞笑了笑,十分开心:“那去床上睡。”抱着她,用身体蹭了蹭阮江西,说,“我们一起睡。” 一起睡……睡前运动就在所难免了。 宋辞,真的太放纵了! 比如,第七天的上午,这个点,才刚起床不久,宋辞就问她:“江西,要不要陪我午休?”语气自然又十分正经,想必是这连日来练就的求欢本领。 阮江西有些吃不消,非常严肃的表情:“现在才上午。” 宋辞解释道:“没关系,我们先做点别的,然后下午再睡。” 做点别的…… 阮江西立马摇头,义正言辞地告诉他家宋辞:“宋辞,我们不能白日宣淫。” 宋辞不管,抱着她的腰,软磨硬泡:“江西,我想要你,现在就想。” 这几天,宋辞不厌其烦,缠着阮江西实在折腾得厉害,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孩童,怎么都不满足。 阮江西捧着他的脸:“宋辞,你怎么了?” 宋辞闷闷地说:“我想让你早点怀我的宝宝。” 阮江西不解:“为什么急着要宝宝?”宋辞虽说过要生宝宝,可他连日来的举动,似乎是想立刻就整出一个宝宝来,急切得有些反常。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