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江西说:“宋辞,我杀人放火了。”眼里,慌乱无神,抓着宋辞的手,指尖发白,“宋辞,我的初衷并不是要谁的命。” 纵火行凶,她几乎丢弃了她的底线,也许因为知道,有宋辞在,所以有恃无恐,所以只在他面前这样放任无力。 “我知道,不怕,乖,不用怕。”宋辞紧紧抱住她,在她耳边一遍一遍轻语,“江西,别害怕,也不要自责,叶家的人都死有余辜,你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情,错的不是你,是叶宗信。” 她不知道,是否如宋辞说得那般错不在她,只是,突然就手足无措了,无法思考,无法平静,抓着宋辞的手:“宋辞,我是不是闯大祸了?我会不会,” 宋辞俯身便截住她的唇,堵住她所有到嘴边的话:“乖,别担心,我会替你毁尸灭迹,有我在,谁也不能对你做任何判决。” 她的宋辞啊,会这样不辩黑白地偏袒,这样没有底线地纵容,也许正因如此,纵火的时候,她胆大包天,因为她知道,她的宋辞就在外面,即便天塌下来,他都不会丢下她。 红了眼,阮江西伸手攀住宋辞的脖子:“宋辞,我有点累,站不稳了,你抱抱我。” 宋辞将她抱起来,整个藏进怀里:“我们回家。” “宋辞。” “嗯。” “没事,我就只是叫叫你。” 片刻之后,宋辞怀里的人,昏昏沉沉,似梦似醒。 “宋辞,宋辞……” “我在,”宋辞伏在她耳边,“江西,我在这里,不怕。” 纵火,杀人,非她本意,终究是击溃了她所有的心理防线。 我的江西,对不起,让你这样害怕,对不起,亲爱的,没有替你去杀人放火…… 宋辞俯身,亲吻着她因不安而抿紧的唇。 十一点五分的时候,宋辞电话连线秦江,当时他在洗澡,没接到电话,十一点十分的时候,宋辞的未接来电有十三个,千古头一次宋辞会给他打这么多电话。 十三个未接,秦江知道,一定是出大事了,立马刻不容缓将电话拨回去,只是,他料到了是出大事了,却没有料到是人命关天这么大的事。 “我出去一趟。”秦江连外套都没拿,急匆匆就出门。 张弯弯刚把孩子哄睡着,看看时间:“这么晚,出什么事了?” 秦江只说:“出了点事。” 他平时对老婆知无不言的,今天有点反常!张弯弯稍稍想了想,立马紧张了:“这么急,是不是我女神出什么事了?” 这嗅觉,是狗吗? 秦江面不改色:“没有,你女神很好,不好的是别人。”这话这么说,严格来说也没错,秦江安抚老婆大人,“乖,别问了,我不想毁了你的世界观。” 张弯弯嘴角一抽,随即一脚踢过去:“赶紧滚。” 秦江满头黑线,他还是低估了他家老婆大人的三观,这么彪悍的女人,他猜想就算告诉他家老婆,她女神犯事儿了,指不定她的关注点和宋老板一样,那就是——毁尸灭迹。 秦江不敢再耽搁,摸黑出了门。 十二点的时候,城西物业管理的小办公室就来了一尊大佛。 秦江推门进去,开门见山:“我是锡南国际的秦江,刚才给你打过电话。” 办公室里只有一个人,男人立马迎出来,顺带锁上门,一脸神神秘秘地东张西望之后:“秦特助,怎么还劳烦你跑一趟,我把东西送过去就好。” 秦江没时间耽误,直接进入正题:“东西在哪?” 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