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宋辞用下巴蹭着阮江西的头发,“他不安分,给他找了点事做。” 阮江西沉凝了一下,抬头问宋辞:“你亏了很多钱吗?特别是天和集团那个案子,光是前期投入就是很大一笔资金。” “你可以去查查你的账户。”宋辞笑着,抱着阮江西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放心,我不喜欢做亏本的生意,你的聘礼只会多,不会少。” 聘礼……她很喜欢这个说法。 阮江西撑着下巴,眯起眼,全是笑意:“我赚了。” 宋辞义正言辞,十分肯定:“当然,你找了一个很会赚钱的好男人。” 对于赚钱,宋辞的自信心,向来非常之爆表。事实证明,宋辞确实是个天生的商人,用秦江的话说:够狠。用唐易的话说:够阴险。 阮江西凉凉的小手在宋辞脸上作乱,她笑盈盈地说:“我眼光真好。” “当然,”宋辞凑过去,追着她的手亲。 阮江西趴在他身上,笑得动来动去,宋辞扶住她的腰:“别动,我耐力不好。” 阮江西乖乖不动了,掩不住眼底的愉悦。 “下午预约了holland博士,你陪我去。” 阮江西说:“好。”老老实实抱着宋辞,她脸上的笑淡了几分,没有多问。 关于宋辞的病,她从来不究根结底,只是在每次宋辞记忆提前清空的时候,她会整夜不肯睡,抱着宋辞与他说许多许多他们之间的回忆,她说,怕他忘记,所以要挂在嘴边多说几次。 宋辞微微起身,托着她的脸:“怎么不问我手术的事?” “因为不想胡思乱想。”她懒懒地靠着宋辞,清灵的瞳孔像一团浓重的墨黑,看着他,认真又有些执拗的神情,“我不想去看,也不想听,反正,我就跟在你身后,你做什么我都跟着你,你收了我的户口,就不能甩开我。” 宋辞亲亲她的脸:“不会,甩开你,我会一无所有。” 阮江西不解,宋辞拉着她坐到沙发上,递给她一份文件:“签字。” 她看了看文件上的内容,是财产转让书,整个锡南国家股份,以及宋辞名下所有财产,她不确定,那是一个多么惊人的数字,只是知道,宋辞放到她手里的,是他的全部。 阮江西没有接过去:“为什么要给我?” “这里写了你阮江西的名字,我就绝对不会让你出户。”他漫不经心的口吻,环着阮江西的腰,啄了啄她耳垂,“以后我所有一切,连同我,都是你的。” 脖子有点痒,她躲了躲,笑得明媚:“这是给我的户口买保险吗?” 宋辞摇头,纠正她:“是聘礼。” 以他为聘,情深不悔,这场风月里,宋辞倾巢而出,到底是他痴傻,爱得这样纯粹,毫无保留地臣服。 阮江西莞尔浅笑,将文件推给宋辞,她似抱怨:“宋辞,我不会理财。” 宋辞环着她的腰,伏在她肩上:“我会教你。”将笔放在她手里,哄着,“乖,签字。” 阮江西沉吟,迟迟没有下笔,宋辞翻开文件,握着她的手,将笔尖落下。 她顿了一下:“宋辞。” “我的聘礼,你不能不要。”他有些怨尤的语气,“还是你嫌弃我?” 阮江西立刻摇头:“不是。” 宋辞亲了亲她的脸,握着她的手,落笔,书上她的名字。 阮江西,三个字,苍劲有力,果敢得像一场博弈,宋辞在赌,用他的所有,博阮江西的余生。诚如他所说,自此,他是她的,他的钱权,他的生命,他的灵魂,都要交付。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