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上。 车行驶匀速,风声扔在车窗外,安静了一会儿,阮江西开口问宋辞:“你怎么不问我事情的缘由?” 秦江其实也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能让阮江西这样的人动粗。不过,宋辞不感兴趣:“不重要,你想不想说都随你。”他的关注点永远只有阮江西。 宋老板真是丝毫不收敛一下这宠女人的势头,也是,恐怕就算是阮江西真杀人放火了,宋辞大概也只会毁尸灭迹。 “我本来没想打人的,只是他说你,我忍无可忍才动手的。”清雅平静的音色,却拧着眉峰,似乎在抱怨。 嗯,事关宋辞,却也理所当然。 “他说我什么?”宋辞拢了拢她额前的发,用外套将她裹紧了几分。 阮江西安静地看了宋辞许久:“说你是疯子。” “就因为这个?”眸间除却阮江西的影子,别无其他,辨不出宋辞的喜怒。 阮江西却很坚持,语气难得愤慨不平:“我不准别人这么说你。” 当时,温林说了她什么,阮江西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大抵是不识好歹不知进退,诸如此类的,但是与宋辞有关的,阮江西记得一字不差。 “没有哪个聪明人会断了自己的退路,宋辞那样的人,他会把你捧得多高,就会让你摔得多惨,我和他不一样,你应该知道,我对女人向来大方,宋辞能给你的,我也不会吝啬。” 她当时很气恼,容不得别人说宋辞一句:“我不喜欢骂人,请你适可而止,尤其是,我不想从你嘴里听到宋辞的名字。” “宋辞?”温林却狞笑,满眼的不屑,“他不过是个疯子,还是个记性不好的疯子。”他指了指脑袋,笑得鄙夷极了,“他这里,有病。” “你说什么?” 那时的她,听了那样一番话,却出奇的平静与镇定。 “你不知道也不足为奇,锡南国际自然不会让人知道他们的掌权人是个神经病——” 阮江西不疾不徐,动作似乎伺机已久,拿起茶几上的烟灰缸便砸向了温林,几乎用尽了她所有力气。 从这个男人最开始吐出宋辞名字的时候,她就想这么做了,第一次没有去设想后果。 “你——”温林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用手捂着头,血从指缝中渗出来,然后身子后仰,重重倒地。 “我的宋辞,任何人都不配说他一句不好。”握着烟灰缸的手,微微轻颤着,阮江西却站得笔直,不退一分。 回忆到此处,阮江西轻轻哼了一声,像在怨愤:“我用了好大力气的,谁让他说你。” 宋辞说她:“真傻。” 阮江西摇头:“不,我不傻,那个烟灰缸好多人碰过了,就算拿去验指纹,我也可以死不承认。” 她笑着,竟有些无赖与狡黠。 宋辞蹙着的眉,松开,不禁轻笑:“是,我家江西最聪明。” 瞧这得意劲儿! 啧啧啧,阮江西跟着宋辞都学坏了。 她从宋辞怀里爬起来:“很多记者都拍到了,我会不会让你为难?”后知后觉地,她才有些担忧。 宋辞扶着她的腰:“记者有没有拍到你打人的过程?” 摇头,阮江西回答:“没有,门被撞开的时候,我已经打人了,可是凶器还在手上,我手上、裙子上,也沾了血。” 一五一十,老老实实全交代了,这罪状,就算构不成蓄意杀人罪,故意伤人罪还是证据确凿的。秦江是这么认为的。 宋辞哄他女人:“别担心,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