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板一个电话打过来,只说了一句话:“过来。” 过来?过来!听着真特么像召唤小猫小狗。 秦江刚想撒一下怨气,宋辞已经挂了电话,所有睡意全部没了,他体内的洪荒之力快要爆发了,可是,他老婆一脚踢过来:“是宋少吧,还不快去。” 他老婆,从三千万事件后,就沦为宋老板的脑残粉了。真特么想振一下夫纲,可是他老婆怀孕了,他也不想睡一个礼拜沙发,于是乎,秦江把枕头扔在地上,踩了好几脚。 宋辞今晚睡在阮江西那,那鸟不生蛋的小巷子里,车又开不进去,冬天的晚上冷得要命,还下雨,秦江哆哆嗦嗦走了十几分钟夜路才到阮江西家,吃了一肚子的冷风和雨水,秦江实在怨气冲天,刚进门,就嚷嚷:“宋少,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声音小点,我女人在睡觉。”宋辞窝在阮江西家的单人沙发里,披了件外套,随意靠着,目下懒散, 这副姿态,跟古时候召见臣子的君主一个样! 暴君!就你女人金贵是吧!秦江腹诽,嘴上还是乖乖悠着,小声地抱怨:“我老婆还有一个月就到预产期了,现在可是关键时期,宋少你能不能别动不动就三更半夜一个电话让我来做牛做马?有什么事就不能早点说或者明天说吗?我也是有家室的人好吗?” 宋辞眼皮轻抬:“我不是让你来抱怨的。” 秦江闭嘴,一激动就得意忘形了,差点忘了暴君的脾气差了,剩下的问候都噎在肚子里,秦江任劳任怨:“是是是,宋少你是老板,你有钱,你说了算。”一番违心的溜须拍马之后,秦江入正题,“请问宋大少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要我去办?”他敢打赌,一定和阮江西有关,别的任何事,哪用得着宋少大晚上还夜不能寐。 宋辞沉凝了一下,嗓音暗哑,有一丝丝不确定:“江西的所有事情,” 果然,和老板娘有关。 顿了许久,宋辞说了一个字:“查。”眸中墨色翻滚,浓烈又凌乱。 查?查老板娘的底细?秦江不太确定他听到的:“我没听错吧?” 宋老板家,老板娘当家做主,宋老板什么时候背着老板娘搞过这种地下动作,早先,秦江也不是没提过这茬,当时宋老板可是完全一副就算一败涂地也甘愿栽在老板娘手里的架势。 秦江再度确认:“查什么?”不是老板娘背着宋少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吧?秦江立刻打消这个念头,他还是很肯定,就算他老婆出墙,阮江西也不会出墙。呸!这是什么鬼比喻。 “不要有一点遗漏。”宋辞言简意赅,不多做任何解释,只补充了一句,“尤其是叶家。” 叶家?怎么扯上叶家了?这事儿不简单,都让宋辞动了调查阮江西的念头,阮江西得惹出多大事情,秦江试想了各种可能,最后,他断定:“宋少,你不会发现阮小姐有什么不良居心吧?”他早就这么觉得了,不是阮江西的人品问题,是她当初攻势太猛,对宋辞太飞蛾扑火,摆明了蓄势已久来势汹汹嘛。秦江越想越觉的自己真相了,就不免多说了几句,“我当初就提醒过你,阮小姐分明就是冲着宋少你来的,一看就是美人心计,绝对是蓄意——” 一个抱枕砸中了秦江的脑门,秦江晕晕乎乎,只听见宋辞紧绷的声音,一个字,干脆利索地:“滚。” 秦江摸摸脑门,觉得很委屈。 “我的女人,要你来多嘴。” 宋辞怒气很大,一副要打人的样子。 得,别说阮江西居心不良了,就算她真干出什么大逆不道丧尽天良的事,宋辞恐怕也不许任何人说她一句不好。 秦江觉得他刚才说的一点都没错,美人心计,宋辞中毒已深,没得救。秦江觉悟了:“是我多嘴了。” “滚!” 宋辞不耐烦,一张俊脸,十分冷漠,且嫌弃。 丫的!真想把老板娘喊醒来治治这个暴君!秦江没胆,长舒一口气,将火气咽下:“我这就去查。”他滚行了吧!以后他再说一句阮江西坏话,就让他蠢屎!秦江甩头就走,走了几步,还是顿住,挪到宋辞能波及到的武力范围之外,说:“还有一句话我不得不说,虽然阮小姐是蓄意,不过宋少你也是甘愿吧。” 宋辞破天荒没有让他立刻滚。 答案毋庸置疑,不论阮江西目的为何,她都赢了,因为宋辞束手投降了。 秦江不再多嘴,自动滚了。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