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就不用养一群废物了。” 废物秦江在会议室里打了个喷嚏,然后对秘书说:“去餐厅打包几份午饭过来。”又对会议室一众高管等吩咐,“我们继续开会。” 高管们好心累,据说宋老板和老板娘正在公司大堂旁若无人地恩恩爱爱,为什么他们要在这里兢兢业业地加班开会? 秦特助还一直说:重做,重做。 大家心里苦:我本清心,何苦为难。 第二天,oushernar广告在天宇影院试映,陆千羊八点准时出现在影院的休息室里,一看见阮江西就像见了失散多年的亲人,扑过去:“江西,小青他姑姑居然要解雇我,还好我誓死抵抗,不然你就见不到我了。”边说边拿眼瞪魏大青。 魏大青很无辜,放下两杯咖啡和今日的报纸就自动消失。 阮江西有些抱歉:“是宋辞要解雇你。” 晴天一个霹雳,陆千羊外焦里嫩了,用了半分钟时间消化,然后一把抱住阮江西的腿:“娘娘,奴婢再也不敢犯错了,求娘娘恩典替奴婢美言几句。” 阮江西被逗笑了。 陆千羊抹了一把泪:“娘娘,你是不是为了救奴婢不惜委身圣上,让圣上对你为所欲为了?” 这话,阮江西没接,将脸转到一边,露出微红的耳根。 果然,宋少那个昏君!陆千羊只恨不能揭竿起义,只能认怂,拿起咖啡,牛饮了一口,把报纸扔到阮江西跟前,说正事:“江西,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又上头条了?” 阮江西不惊不喜:“嗯。” 陆千羊特意将报纸翻到娱乐板块,凑到阮江西跟前:“你没什么想说的?” 阮江西看了一眼,眉头微拧:“宋辞他不喜欢上报。” 对于媒体如何传播由掴掌事件引发的微博事件的几大爆点,阮江西完全没兴趣。她所有的关注点永远都在围着宋辞打转。 陆千羊已经见惯了阮江西的宋辞控,都懒得表示鄙视了:“放心,你家宋大少的龙颜,那些娱记们还没有胆子瞻仰,顶多放几张侧面照敲敲边鼓,感叹几句冲冠一怒为红颜什么的,自从那些个不安分的媒体莫名其妙地消失在地球之后,那些不安躁动的笔尖都老实了,所以说,有钱好办事。”这些都不是重点,陆千羊最关注的是:“话说,你家宋大少到底有多少家底?你们交往也有一段时间了,财政大权有没有做交接工作?” 陆千羊这颗八卦的心,就算离开狗仔的岗位多时也依旧狂热:“江西你就透露透露呗,你家宋少有没有上交银行卡?有没有让你当家做主?”问题越问越不着调了,“有没有让你在上面啊?还有还有,宋少的身材怎么样?有几块腹肌?摸起来有没有很带劲?” 陆千羊,真的好污好污! 阮江西是好姑娘,是纯洁的小淑女,沉默地低着头,声音细弱蚊蚋:“我没有摸。” 阮江西,真的好诚实好诚实。 陆千羊有点遗憾:“真是太可惜了。”惋惜完又告诫她家艺人,“下次一定要摸知道吗?” 阮江西想了一下,点头了。 陆千羊突然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沧桑感,她家矜贵又温婉的小淑女已经被宋辞采撷去了,她惆怅得不想说话了。 “《定北侯》拍到什么进度了?” 陆千羊从惆怅中抽离出来:“其他演员的戏差不多都拍完了,应该快要后期剪辑了,就差你的部分,你这手伤也养了够久的了,导演已经到我这旁敲侧击了好几次,只要你们家宋大少放人,剧组立马恭候大驾。”其实阮江西手伤早好了,陆千羊觉得宋少是故意不放人,分明是要阮江西常伴圣驾不离左右,陆千羊策反之心大起,“江西啊,咱这大牌也耍了两个月了,眼看着都要过年了,为了赶上贺岁档,张导熬得白头发都多了不少。现在就差你这儿的进度了,你就大发慈悲可怜可怜张导吧。” 阮江西稍作沉吟:“广告一个星期之后就会首播,这几天就可以安排《定北侯》的戏份。”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