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谈话者的信任之外也是真的伤心失望透了,里子面子都不顾及了。 “放tm的罗圈屁,花小辫个死渣渣,个臭不要脸的就活该叫他花柳m毒ai滋小兄弟全烂掉,看他再能得瑟。”纪岩也是气急眼了,如果真的是正当处朋友,分手不分手谁也说不出别个来,可这种玩弄别人的烂人就该骂死他。 陈云没想到纪岩会骂得这么狠,听的眼睛都忘记眨了,转瞬破啼为笑道:“没想到纪岩你也会骂人,而且骂的还、还挺花花。”这大一都快上完了,两人即是舍友又是雇佣关系,待在一起的时间比旁人更多,愣是没发现除了会赚钱做生意,这嘴皮子也挺厉害。 纪岩哼了一声:“他这种人骂都是轻的,要是我当时在跟前儿非得揍他一顿不可。” 陈云惨兮兮的抹了把脸:“我要是像你这么硬气就好了,当时光顾着吃惊难受了,怎么就没想着煽他两巴掌呢,就是骂他两句也能解解气,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只知道在这里跟你哭诉。” “你能这么想就好了,为他那种渣渣伤心真的是不值得。”纪岩道:“花良北也是有病,这种借口都说得出来,你又没招他惹他,难道就因为你纯良就非得把到你,怎么都说不通啊?是不是还有别的事在里面?”这一听就是一时之气说出的话,天下好姑娘多的是,干什么就非得缠上陈云,同情的说法明显不成立。 “是,是还有别的原因。”这时候陈云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了,索性一次性都倒了出来:“跟他一起的那几个人走的时候直拍他肩膀说什么赌赢了请客,我想我可能只是他的一个玩笑,一场赌局,只是为了证明他的魅力有多大而已。越是像我这样的女孩儿,越具有挑战性,追到手了赢了堵局,随便找个借口再甩掉,无非也就是这样。”说着说着,眼泪又默默的往下流。 闻言,纪岩浑身一震,赌局,又是赌局。 “这些人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什么,纪岩你说什么?”声音太小,陈云没听清楚的又问了一遍。 那些过往纪岩自然不能说出来,只是磨磨了牙一脸狠意的道:“我是说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像他这种人早晚得被人收拾,你就别难过了,为这种人不值得,忘掉才是最好的打击报复。只当是被狗咬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别再想了。” “我知道,纪岩,你放心吧我不会想不开,为了他这种人真的不值得。” 这世上有些事就是这样,往往想的豁达明朗,可事实上却截然相反,不知道什么时候别扭就在哪个犄角旮旯等着呢。 都说人走背字儿的时候喝口凉水都塞牙,这种事就体现在了陈云身上。在她跟纪岩说能想开不过隔了两天的时间,突发的事故就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 陈云在京都没什么亲戚,唯一的姐姐性格软弱经不起事儿,同学之间并没有走的太近的人,也就是跟纪岩关系不错,可以坦诚心里话。 纪岩接到电话赶到医院时,陈云躺在急诊室外,脸上身上都沾了些血迹特别的狼狈,一只脚刚被包扎处理完,撞她的那司机还算不错,自己磕破了脑袋还守在跟前儿一直等着人来。 细问了下原因,陈云走路时精神溜了号,过路口时光低着头也没注意左右看了,好在是司机车速不算快,不然可就不止是擦破点皮一只脚骨折这么简单了。 纪岩可以想像当时的情形,这人都是感情的动物,哪怕陈云嘴上说的再好,可这么长时间的感情,又怎么是说放下就能放得下,心不在焉精神恍惚也很正常,要是一下子就跟没事儿人一样反倒是稀奇了。 经历过这样的伤心痛苦,纪岩完全能够体会这种心情,跟她比起来陈云算是幸运的,伤了腿也能给自己个警示,再为这件事费神下去,可能会得到更大的伤害。聪明的人就都应该经过这一场车祸而幡然而醒,好好生活才是最重要的事。 然而,这些还不是事实的全部,等到一系列手续都办理好了后,陈云从急救室转到了病房里,对着纪岩的劝慰沉默了一会儿,跟着从衣服兜里掏出张医院的化验单递了过去。 纪岩微怔愣的接了过来,紧接着就被上头印着的几个字给狗血蒙了,‘孕期五周’还能不能行了啊,这可真是喝口凉水都塞牙,点儿背到家了。 “……你是为了这个所以才恍了神儿叫车撞的吧?”纪岩有些明白了,想必是拿了化验单陈云一时情绪激动的就忘了身边的环境,什么车不车的脑子里根本都装不进去。 “嗯,就是这样,我当时光想着怎么办了,也没留意在过道口,就——”陈云也知道自己这种行为蠢的不行,可当时真的是满脑子乱,哪理会的那么多。 腿都已经撞折了,这时候再说什么都晚了,纪岩也是烦闷的不行,深吸了口气道:“那你有什么打算,这孩子是要还是不要?”理智的而言,学生身份又是没有结婚的大姑娘,当然是尽早处理了为好。可要从感情上来讲,怎么说那都是身上的一块肉,真要割舍这心里也确实是不好受。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