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边梨,你翅膀硬了是吧。[微笑.jpg] 【阮阮】:好了不用废话了,你已经彻底失去了我。 【阮阮】:所以这么晚,又是海岛美酒的,你特么其实就是勾搭上野男人了吧。 阮相宜的信息先是隔十几分钟发一条,而后隔一小时来一条,时间跨越长度很大,也显示了她逐渐暴躁的不耐烦。 边梨视线紧紧锁住阮相宜最后的那句话,掀起眼帘,望了贺云醒一眼。 是啊,就是勾搭上野男人了。 那个野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贺云醒。 边梨给阮相宜发了讨好撒娇的表情包,顺带敷衍地解释了一下,一晃带过,准备到时候时机到了,再当着她的面说,这种事马虎不得。 这么一打岔,边梨总算觉得哪儿有不对劲的地方了,因为贺云醒一直半蹲在她的行李箱前,脊背也挺地直直的,好半晌都没有动弹。 “你在干嘛呢,就地打座了要?” 贺云醒听到她这话,不紧不慢地转过身来,一切看起来都正常无比。 只是,此时此刻,他骨节分明的手,正攥着好几件睡裙,都是轻薄的款。 贺云醒侧首挑眉看她,笑得很坏。 “原来你还带了这么多一样的。” “哪儿一样了,明明颜色不一样!”边梨登时反驳了回去。 “款式一样。”贺云醒语气肯定,而后不知道摸到了什么,指尖轻轻一挑,挑起来一件草莓牛奶款的,仔仔细细地打量。 “这是什么?”他又问道,毕竟这和其他蕾丝款的完全不一样。 边梨嘀嘀咕咕,“明知故问……” 她总不好意思说,这才是她以前常穿的款式吧,只有昨晚……那绝对是临时出行前最草率最意外的一个决定了。 “不说也可以,今天晚上我们一件一件试。”贺云醒笑地云淡风轻。 边梨:“……” 还想着今晚呢。贺云醒!做梦!!去吧!!! 事实证明,有些结论真的不能下得太早,不然被打脸的永远是自己。 —— 边梨在浴室里换完衣服以后,还是觉得印子有点红,遮不住,把长卷发披散下来才能堪堪掩盖住。 她本就皮肤娇嫩,昨夜一番下来,浑身都没法儿看,贺云醒连她小腿都不放过。 而且,那种莫名酸软的感觉泛了上来,竟像是喝醉了酒一般被醉醺着,失去引力,轻轻地漫无目的地漂浮在宇宙之中。 他早上动作又重又深,当时不觉得,现在后遗症全上来了。 边梨捂着脖子踏出来的时候,贺云醒在整理床单。 她别开脸不去看那上面的一片狼籍,小声抱怨,“今天还有录制呢……你也不注意点儿。” “还难受吗?”昨天一直和他喊着难受的是她。 “真的还好,也说不上难受,你别担心。”边梨说的倒是真的,这感觉类似于好久没学舞蹈,一经练习,第二天难免腰酸腿软。 边梨慢吞吞地,继续说道,“就是这儿,都是。” 说着,她凑上去让他看,露出白嫩的后颈,上面密密麻麻地落了不少草莓一般的印子。 “你帮我看看,这样会很明显吗?” 贺云醒收拾的动作未停,“明显又怎么了?” “好啊,没咬到你身上你就有恃无恐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