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真本事的人,泰定帝钦定她为武状元也就成了天经地义! 一时间,三百人竟然没有作声,何容不屑道:“孬种!” 被何容大骂,更被何容看不起,换成谁心里能受得住?尤其眼前这些国子监学生,他们可是认定眼前的何容不安分,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哈,我们还就不信了,我们三百人还没有你厉害。”被骂的人如何能承受,眼前的何容难道不过分吗?竟然全然不把他们三百人放在眼里。 “嘴上喊得再厉害有什么用,手上见真章。我们的约定,你们不会输了不认账吧?”何容须得讨一句准话,并不希望开口的就那么一个人,其他不作声的人,后来能说出他们什么话都没有说,不认这回事的话。 “不如我们各自立誓?”何容既然问出来,就得想想办法怎么对付眼前这群看起来确实有点不怎么想认账的人。 “倘若谁违赌约,此生永不能出仕。”立誓,就得立狠的。 在场这些国子监的学子哪一个不想将来位极人臣,成为大明的栋梁,然而如果他们一个两个连言而有信都做不到,他们当个屁的栋梁? 这种人哪怕杀不掉,也绝对不能让他们为官祸害百姓。 “我来做个见证。”一道洪亮的声音传来,朱雄英和朱至出面了,毕竟得有人来撑场子,否则有那不要脸的人会死不认账。 朱雄英和朱至一出面,就好像代表了敌对情况的国子监学子,男人们,何容这一位挑起争议的女子! “能得太子见证,你们这些人都会登记在案。无信之人,朝廷岂敢用之。”朱至淡淡扫过眼前这些尚且没有反应过来的国子监的学子们,提醒他们,这信可不是等闲小事。 闻朱至所言,好些人都显得有些恼怒的扫过朱至一眼,似乎这样就能让朱至知难而退,而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在他们面前,做的都是出尽风头,抢人位置的事。 “诸位可有异议?”朱雄英板着一张脸,看起来似乎被逼无奈出面,然后又被朱至架出来不得不代为做个见证。 太子作为见证,这一回是真要凭本事了! 一干国子监的学子们心里说不出是何滋味,总有一种着了道的感觉。 可是,看了看朱雄英,又看了看朱至,难道朱至算计了朱雄英? 朱雄英果真不能明白若是让女子出仕会意味着什么吗? 有人看着朱至的眼神透着警惕,似乎下一刻朱至就会做出损及于大明,损及于朱雄英的事。 “孤一直觉得,国子监聚集天下人才,你们代表的是天下学子,饱读诗书,明理知事,你们是大明的未来,也是大明的希望。可是,一个女子要跟你们光明正大的较量,你们竟然不战而退?更没有胆子和区区一个小女子比一比?”朱雄英一问再问,却如同何容问起人时一样,竟然没有一个人代为出面回答。 这可不行! 一顶又一顶的高帽子往他们头上扣,朱雄英目标明确着,国子监的这些人,比也得比,不比也得比。 “孤从来不认为大明朝的学子们会不如一个女子,但你们的表现却在告诉孤,或许,是孤太想当然。”朱雄英眼里那是藏都藏不住的失望,同时也继续道:“如此没有胆识,自叹不如一介女流的你们,为何还能跪在这里,求陛下处置一个能令你们生畏,生惧,不敢迎战的女子?旁的不论,单就胆识,你们谁能与之相提并论?” 对啊,他们什么都没做却已经打了退堂鼓,在这样的情况下,竟然还能要求泰定帝处置何容? 一个敢于挑战天下男人的女子,她不比眼前这一群懦弱无比的所谓国子监监生更值得朝廷委以重任? “太子,以己之所短,对敌之所长,那是蠢。”人群中终于有人一语道破其中关键,同时也终于道破,为什么这么久竟然没有一个人吱声。因为他们认为,和何容打,纵然他们人多,论拳脚的功夫,他们之中可能真没有一个人是何容对手。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