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砚琪羞涩的躲开他,抬眸睇了他一眼,娇羞着嗔道:“你做什么呢,这是在外面。” 朱斐不由轻笑:“好,那便等回去了再亲。” 徐砚琪看他不正经的样子,羞恼着不愿再理她,转身便回了璟阑院。 . 困意袭来,徐砚琪回到璟阑院倒头便又睡了一觉。 当再次醒来时,朱斐已经在自己身旁躺着了,见她睁眼他温柔地笑了笑,亲亲她的额头:“睡醒了?” 徐砚琪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话语带着一丝喑哑:“现在什么时辰了?” “还不到午时呢,肚子饿不饿?” 徐砚琪摇了摇头。 朱斐却又道:“你不饿,我儿子可是饿了,起来吃些东西吧,孙嬷嬷说你早膳没用多少,可不能饿到肚里的宝宝。” 徐砚琪笑着将附在自己小腹上的手拿开:“还没生呢,你就怎知是个儿子,万一是个女儿呢?” “女儿好啊,我喜欢女儿,将来像你一样。” 徐砚琪甜甜地笑了笑,抬眸问他:“跟祖母解释清楚了?” 朱斐点了点头,将身旁的人儿拉入怀里:“解释清楚了,以后再不用伪装了,真好。” 徐砚琪有些不解:“你之前不是还怕当今圣上知道此事吗,如今怎又不怕了?莫非是……朝中出了什么变故?” 朱斐敛了脸上的笑容,淡淡道:“是出了变故,圣上驾崩,太子将于两日后登基为帝。今日一早刚得来的消息相信过不了多久,此事便会传至我们清原县了。” 徐砚琪听得心头一惊:“圣上驾崩?怎么这么巧,黎王殿下刚去出征便驾崩了……” 朱斐冷笑一声:“是挺巧的,圣上身体虽说大不如前,但也不该此时驾崩,如今突然暴毙,看来太子是等不及了。” “如果太子弑君,难免遭天下人诟病,他真的会如此冒险?” 朱斐道:“这主意怕是与朱霆脱不了干系,黎王此次若是胜了,对太子的储君之位极为不利,只有太子趁此时登基,才更容易把一切捏在手里。太子自认为自己打的一手好算盘,做了一国之君,却不知朱霆只是想利用他对付朱家而已。父亲不在,朱霆定然以为此时是对付朱家的最佳时机。只是,他却算漏了我。” 徐砚琪忍不住一阵感叹:“当初二叔被已故的圣上当作棋子,最后丧心病狂,心里扭曲到想要残害自己的骨肉至亲,如今的朱霆终究是步了他爹的后尘。” 朱斐点了点头,继续道:“不过,唯一不同的是,如今的太子却比不得他的老子,利用朱霆的同时,却也成了朱霆手里的一颗棋子。” 徐砚琪不解:“这又怎么说?” “朱霆给太子出这么一招,明着是在帮他,但若仔细想来,却是在为他自己铺路。最近他正暗地里拉拢朝中的一些官员,其目的,已经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先利用太子除掉朱家,再反过来揭发太子弑君杀父的罪行,到那时,他若是公然反叛,又有朝中的大臣支持着,还有那些忠于朱家的武将们做支持,他想做那九五之尊,岂不是易如反掌?” 徐砚琪惊得微微长大了嘴巴,有些难以置信:“他……当真有了如此野心?” “仇恨激发他的野心,不是没有可能。如果我没有猜错,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不会跟着太子一起对付朱家,只会在暗地里动手脚。毕竟,他还想要赢得武将们的支持,就不能暴漏了自己,公然与侯府为敌。” “那你如今暴露身份是什么意思?如此,岂不是刚好给太子留了一个可以除掉你的借口?”徐砚琪又问。 朱斐道:“外面的人只会知道,侯府里的大少爷痴傻的毛病突然好了,到时再将安木淳的名号传出去,纵使太子有了疑心,没有证据他也不敢轻举妄动。至于朱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