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接通,面对海斯佩尔的质问,吴前现学现用搬出了早上亚历克斯对他的那一套,顾左右而言他。 “海斯佩尔女士,对于你手下调查员的牺牲,我深感遗憾,如果不是你告诉我,我都不知道原来你的人跟着我来到了意大利佛罗伦萨,天呐……他为什么要醉酒驾驶,这在意大利可是很严重的罪名,身为中央情报局人员,真不应该这样。” “吴前,你这样只会加深我们之间的误会,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未来一段时间你不会好过!” 海斯佩尔的确是气坏了,连威胁人的话都说了出来。 吴前微微一笑,道:“看报道上说,疑似他国情报人员,我觉得意大利方面恐怕还不知道出事的是你们中央情报局的人,不如我派人去跟他们说一声,你猜这样的话,是我不好过,还是你们不好过?” 海斯佩尔没想到吴前的胆子不小,处理问题的手段还如此刁钻,如果让外界知道,在佛罗伦萨出事的人是米国中央情报局调查人员,必然会对他们造成不小的负面影响。 虽然历年来关于中央情报局的各种负面新闻不断,但主动送人话柄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做得好。 “吴前,你真是一个让人头疼的家伙,虽然我曾答应罗斯,你在米国境内的时候不会对付你,但你在我们国家做的那些事情,真就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吗?我告诉你,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 海斯佩尔十分气愤的说道。 吴前心中咯噔了一下,随后释然,笑道:“噢?海斯佩尔女士,这我还真要请教请教你,我在米国大举投资,收购了几家在未来颇具发展潜力的企业,想着未来能够为我赚钱,同时为米国创造极其可观的经济效益。” “你说我做的事情都是徒劳,那么看来你是很不看好米国未来的经济啊,以海斯佩尔女士的身份与地位说出这番话,我想非常值得我深思,不对,我还要通知我的朋友,让他们都慎重。” 两个人都在揣着明白装糊涂,海斯佩尔能感觉出吴前在米国搞的事情多多少少影响了大选,但她拿不出确凿的证据,吴前干脆断章取义,倒打一耙。 海斯佩尔被吴前气得够呛,直接挂断了电话。 吴前看了看手上响着忙音的手机,笑了笑,接着扔到一边。 梁子都已经结下了,如果卡玛·哈里森能够在大选胜出,他认为第一件事就是要整顿中央情报局这个部门,如果卡玛·哈里森落败,也无所谓。 从目前的表面现象来看,吴前不仅没有做任何危害米国经济和安全的任何事情,还为米国创造了数以万计的就业岗位、上亿的税收和百亿的gdp。 经济发展是最重要的事情,一位对米国有着重大贡献的企业家,在米国当局错综复杂的构造之下,会有人主动帮吴前挡住不必要的内部麻烦。 当天夜间,和海斯佩尔通完电话之后,吴前临时起意,连夜启程,乘飞机朝着埃塞国亚的斯亚贝巴飞去,在凌晨的时候赶到了库烈塔和他共同投资的军工厂。 老毛子库烈塔睡得正香,没有人敢打搅起床气吓人的库烈塔,直到第二天上午,艳阳高照,库烈塔才知道吴前到了索兰。 两人一共乘坐直升机去到白培拉。 飞机上,吴前穿着凉爽的短袖,随着地域的切换,气候也在变化,哪怕是十一月份,索兰的白天依然在三十度左右。 从空中鸟瞰白培拉,时隔两个多月时间,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本破败的模样,一座初具规模的现代化城市出现在非洲之角,十分闪耀。 “吴,再过几个星期,联合国即将举办关于索兰成为主权国家的特殊会议,能做的都做了,还有没有我们没有考虑到的方面?” 不仅吴前在努力,库烈塔也没有松懈,他在暗中动用了很多关系,保证一些与谢尔盖家族有密切往来的国家届时会给几分薄面。 吴前站定脚步看向街道旁正在安装路灯的施工现场,长出一口气,道: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