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盛楠一个人实在无聊,想叫戚乔过来,电话没人接。 “盛楠?” 一个女人声音突然扩至耳侧,她抬头。 “陈老师?”孟盛楠很惊讶。 陈思笑笑,坐在她身边。 “我们好久没见了。” 孟盛楠点头,“嗯。” 她说不出是因为池铮的原因所以不再去。 “怎么了这是?” “有点感冒不碍事。”孟盛楠问,“您也是来看病?” 陈思说:“身体不太好医生让多呆了几天,今天出院。” “您一个人?” “还有阿铮。” 孟盛楠不敢否认,陈思说出那个名字的时候,她着实颤了一下。 陈思道:“他去拿药了。” 又是这样的场景,或许她一回头就看见他在身后。只是,就在下一秒,她听见陈思叫他的名字。孟盛楠倏地抬眼看过去,男人一身黑色,提着药走过来。 池铮愣了下,看向她的左手。 “生病了?” “嗯。“她怔怔的。 他看了眼她微红的鼻尖。 “感冒?” 孟盛楠点头。 一旁的陈思敛眉,不动声色。 “第几瓶?”他问。 孟盛楠说:“第二瓶。” “总共几瓶?” “两瓶。” 陈思看着他们一问一答,突然笑了,“那这就是最后一瓶了,咱这么长时间没见了,多说会话,一会让这小子送你回去。” “不用。”她脱口而出。 池铮看了她一眼。 孟盛楠:“我是说,不用麻烦——” “不麻烦。”他截断她的话。 她不再吭声,陈思转而拉着她的手问家常话。池铮站在一边靠着墙,微低着头。 “一直一个人?“陈思问。 她不好意思笑笑,点头。 “那就好。”陈思喃喃。 孟盛楠没听清,‘啊’了一声。 陈思笑,指了指池铮,轻声对她说:“看见他那样没?” 孟盛楠没懂何意。 陈思说:“站也没个站样。” 她望过去一眼,男人侧头看着一边。 “以前怎么说来着。”陈思笑,“二流子打鼓,吊儿郎当。” 孟盛楠忍不住笑了。 陈思又问了她最近工作生活上的一些事,时不时的又开开池铮玩笑。打个吊瓶的时间,忽然就过得快了。和陈思聊得太专心,她再抬眼看过去时,男人不在。她又往走廊尽头看了一眼,他靠着侧门,低头在抽烟。 她正要收回视线,他看了过来。 ☆、○-2-8 吊瓶打完的时候是个下午四点半,她和陈思往外走,池铮去拿车。那是辆铃木面包车,北斗星系。他将车慢慢开至医院门口,隔着挡风玻璃。她看见他,好像之前医院里那瞬间的对视,又匆匆移开。 车里,陈思笑着和她聊。 “现在一个人住学校?” 她点头,“嗯。” 池铮面目表情的开着车,淡淡的看了一眼后视镜。 “女孩子一个人要注意安全。” “我知道,陈老师。” 陈思拍拍她的手:“明天还来医院打吊瓶么?” “啊,不了,就今天一天。” “那就好。”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