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惠确实身体疼的连站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没有抗拒傅时禹扶着她,反而把重量分担在他身上,靠着。 傅时禹扶着方惠坐在床上,看了眼掀开了的还有温度的被窝,就知道她刚才一直是睡在床上的。 傅时禹伸手摸方惠的额头,皱着眉,轻声道:“发烧了么?还是感冒了,我带你去医院……” 方惠伸出手攥了攥他的衣摆,摇摇头,惨白着一张脸勉强解释:“不用去,没感冒也没发烧,只是肚子有些痛。” 显然她这话并没有什么说服力,傅时禹听了眉头皱的更深,“肚子疼?是吃坏了东西?还是着凉了?必须要去医院。”他话里有一股不容置疑的意味,刚准备强行抱起方惠出门,方惠却轻声笑了笑,又摇了摇头,然后她脑袋慢慢靠近傅时禹,挨着他的耳朵,小声说了几句话。 一听完,傅时禹的动作显而易见地僵了僵,抬了抬手又放下,颇又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 “你……先去床上躺好。”他把被子整理好,再把方惠抱进去。 脸色严肃。 方惠不肯去医院,但她的疼痛又没有缓解一点,一时之间,傅时禹都不知道该怎么帮她了,静下来仔细想了一会儿,他才说:“我去帮你泡杯红糖水。” 方惠已经没功夫去回答他了。 等把滚烫的生姜红糖水煮好端过来,傅时禹把方惠扶起来,靠着枕头上,喂她喝。 方惠由得他的动作,不舒服是真不舒服,没必要勉强。 “有没有好些?”傅时禹问:“真的不用去医院看看吗?” 方惠垂下眼眸,心思一转,突然试探的问了他一句。 那一丝一丝极轻极柔的声音从唇中溢出,她说:“要不你帮我揉揉肚子吧,肚子很疼。” 话一说完,傅时禹的手指不自觉跟着动了动,然后又拿帕子帮方惠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方惠眼神里闪过一丝玩味,苍白的脸又杂糅在一起,她从被子里慢慢伸出一只手,捞起傅时禹右手将之带进了暖暖的被窝里。 “手动一动。”她轻轻说了一句。 傅时禹木呆呆:“嗯?” “唉……”她叹了口气后,还是直接拉着他的手,把自己身上穿的睡衣一点一点撩上去,再将他的手掌贴在她的小腹处,道:“这里,你揉一揉。” 傅时禹的手是暖的,掌心干燥,手指纤长。 但他却不敢乱动,冲击实在是太大了。 手下接触到的是光滑黏腻的皮肤,还软、软的。一想到这是方惠的小肚子,傅时禹头皮都发麻了,内心无措,有些失去了往日的镇定。 直到感觉到那腹部竟有些微凉,傅时禹才神思飞回,心里一阵心疼,顾不得许多,把思绪都抛开,用心给她温暖肚子。 过了好一会儿。 方惠却突然问他:“你怎么没去上班?” 傅时禹哭笑不得说:“你看看现在已经中午了。” 方惠拿起小桌子上的钟表看了看,才发现已经快一点了。 ****** 傅时禹照顾了方惠两天,方惠终于恢复了过来。 傅时禹知道了她病痛的前因后果,认真嘱咐一通,让她不要在碰冷水,特别是这大冷天的。 方惠嗤笑:“做饭呢,洗衣服呢?”话这当然是随口一说,事实上她很少做饭。 没想到傅时禹却认真说:“你跟我一起吃饭就没事了,衣服的话,我的帮你洗,你听话。” 方惠表面随意笑笑,内心越发有所察觉。 而傅志城得知方惠生了一场病后,又叫傅时禹了许多东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