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带这么推卸责任的说? 本妃都自身难保了,其他什么的都是浮云呐…… 天后您还真是多虑了,您现下可是半神体,况且还有本大神以及天神的庇佑,无论如何也会保您安然无恙啊。 本妃也是这么想的。 那不就结了? 但阿苍才不会这么想。 耶?合着他还是得将黑锅背底? 而却说随着咿呀一声异响的传来,无视被噎到好半天都哑口无言的花神,李瑾芸回眸一瞥便见端着茶点相携而入的香玲与香巧,眸光微闪间不觉唇角微扬。 边将手中端着的茶点摆放在圆桌上边担忧的瞄一眼锦榻上端正了一下坐姿的王妃,不由得蹙紧了眉头的香玲喏喏道,“王妃,都这么晚了,您要不要早点安歇?” 同她轻轻摇头的李瑾芸缓缓起身,在两人担忧的目光下来回踱着步子,深锁的柳眉间满是凝重之色。 “王妃可是有什么烦心事么?”忙上前一步虚扶一把的香巧打破了此间的一丝静谧。 “王妃呐,您现在可是有身子的人了,且不可过度劳心伤神呐……”递一杯热茶上前的香玲眉头紧蹙。 而接过她奉上的热茶,轻抿一口,任由那温热的茶水越过口舌滑入胃俯浸润心田,涤荡去心底的尘埃,漾起阵阵涟漪。 神色流转间眸光回转的李瑾芸瞥一眼满是担忧之色的两人,心头更是暖意融融,然越发深幽的眸子中陡然闪过一抹凝重间不禁连忙正了正神色。 “不知二哥现下可有安歇了?” 对于王妃的疑问,连忙微微欠身的香玲不假思索的回禀道,“禀王妃,二公子应该还没有安歇,刚刚奴婢去端茶点时,还恰巧碰上了同去端厨房为二公子准备宵夜的小斯呢。” “请二哥来。”同她微微颔首点头的李瑾芸转身踱步朝锦榻而去。 忙不迭福身领命的香玲撇嘴苦笑,而莫可奈何轻轻摇头的香巧更是唯有喟然叹息。 而当急色匆匆的苏志清裹挟寒凉的夜风忽闪而至时,窝在锦榻上埋首卷宗的李瑾芸正柳眉紧蹙。 “芸儿,都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同她在锦榻上相对而坐的苏志清极为不赞同的蹙紧了眉头。 “事出突然,在没有理出头绪前,芸儿实在是心头难安。”说着却是忽而一顿的李瑾芸将手中的卷宗放置一旁,深深的瞥一眼在昏黄的烛光都难掩几多苍白之色的苏志清,迟疑片刻,方才纠结着眉头道,“二哥的伤怎样了?” “无碍的,只是皮外伤,休养几日便也没那么虚弱了,况且你二哥我本是武将出身,哪有那么矫情。”将她神色流转间犹豫不决之色看在眼中的苏志清莞尔一笑,甚至还同她拍拍胸脯,“说吧,可是有什么需要二哥出马的,二哥定当义不容辞!” “此事,芸儿思来想去,当下也唯有二哥出马最为妥帖,但却是险阻重重,二哥必须要有心理准备啊。”柳眉紧蹙的李瑾芸深深的瞥一眼神色极为坚定的苏志清。 而心明如镜的苏志清将她话中的深意听在耳中,眸光微闪间不禁恍然的同她相视点头,“可是薛掌柜所言的北上走私之事?” “不错,虽然行的是走私的勾当,但却事关重大,派别人去办,芸儿实在是不放心,毕竟成败关乎半数大周百姓日后的生计,行事不得慎之又慎,此行绝容不得半点差池。”面色极为凝重的李瑾芸深深的瞥一眼眸光流转间满是笃定之中的苏志清。 “此事我心中有数。”同她郑重点头的苏志清唇角忽而闪过一抹邪笑,“若非如此,你以为我会拼死也要灌下那些个令你二哥我望而却步的汤药?” “一切都拜托二哥了。”深知他是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的李瑾芸神色一松。 虽然北上走私定是险阻重重,但若是二哥得知柳青竹的行踪,只怕定会只身涉险。 她宁愿他同北戎人周旋,也绝不愿他正面对上巫教中人那防不胜防的毒镖暗手。 只是但愿日后二哥能体谅她的良苦用心! 翌日一早,用过早膳后便各自忙碌的丰俊苍与李瑾芸都对昨日晚间的怀疑绝口不提,然却是不想方才觑着丰俊苍钻入书房的空档瞄一眼账册的李瑾芸便是被火急火燎冲了进来的花宏熙所打断。 “王妃,王妃,不好了。”人未到声先至的花宏熙刚一踏入堂屋便被插着腰杵在门口的香玲与香巧给拦了正着,“你个乌鸦嘴,王妃好着呢!” “……呃?该死,该死,本少主失言,失言,咳。”撇嘴苦笑的花宏熙喘息连连间忙打哈哈,“王妃?” “说吧,又出什么事了?”无视被挡在门口进退不得的花宏熙那副憋屈到欲哭无泪的模样,被打断了神思的李瑾芸眸光略发不善的眯他一眼。 “那个、那个刚刚本少主不小心说秃噜了嘴……”说着却是忽而一顿的花宏熙觑m.jZfCbj.CoM